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放碧溪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艳鬼画皮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祈余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隔两个月,我又和沈夫人见面了。只是这次不同,我在监狱的死刑犯大牢里见到了她。周围都是一群刑犯们的哀嚎声,大牢的环境不好,遍地都是老鼠爬过,吱吱声在这里时有时无,再加上暗黑的光线,腐臭的恶味,比十八层地狱有过之无不及。我让碧溪帮我看好沈锐,自己独自一人来了这牢底深处。狱卒给我开了门,此时沈夫人正坐在稻草上,衣衫被换成了最低贱粗糙的麻衣。身上沾着乌黑的泥水与血色,青丝散乱着。尤其当转过身来,只见过往神采的眼睛也没了生气,一股死寂空洞,干瘪的脸蛋和皲裂的嘴唇,无不彰显出她此刻有多么的狼狈。就连脸上我画的那张人皮,也失去了光彩。我向她微微低头,也算是和她打了个招呼:“沈夫人。”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,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:“阿离姑娘,好久不...
《艳鬼画皮全局》精彩片段
隔两个月,我又和沈夫人见面了。
只是这次不同,我在监狱的死刑犯大牢里见到了她。
周围都是一群刑犯们的哀嚎声,大牢的环境不好,遍地都是老鼠爬过,吱吱声在这里时有时无,再加上暗黑的光线,腐臭的恶味,比十八层地狱有过之无不及。
我让碧溪帮我看好沈锐,自己独自一人来了这牢底深处。
狱卒给我开了门,此时沈夫人正坐在稻草上,衣衫被换成了最低贱粗糙的麻衣。
身上沾着乌黑的泥水与血色,青丝散乱着。
尤其当转过身来,只见过往神采的眼睛也没了生气,一股死寂空洞,干瘪的脸蛋和皲裂的嘴唇,无不彰显出她此刻有多么的狼狈。
就连脸上我画的那张人皮,也失去了光彩。
我向她微微低头,也算是和她打了个招呼:“沈夫人。”
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,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:“阿离姑娘,好久不见。”
我问:“沈夫人怎么沦落至此了?
又为何要见我?”
她低着头冥思,俄而便苦笑出声,讲述了她被淫贼非礼之后的遭遇。
6沈夫人失宠,沈放得了新欢如月之后便越发沉迷。
沈家虽然贫苦,可是祖上也曾出过状元,家世清白,又注重子女名声。
沈放此举就是在违背祖宗的家规教诲。
亲戚们听闻了这件事,都来劝诫沈放收敛行为,切不要做出毁坏家族名声的事情来,如果他不喜欢沈夫人,再寻个好人家另纳一房小妾便是了。
结果沈放一听马上不乐意了,当场扬言说会为如月姑娘赎身,娶如月姑娘回家,还要把她供入祠堂。
沈家的一众老人在现场被气得两眼一瞪晕过去。
亲老们走后,沈夫人出来跪求丈夫不要再去青楼,岂料被沈放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摔倒在地。
他恼怒不已,直接破口大骂:“贱人,若不是你与淫贼行那事,我怎被外面的人笑话!
成日穿得那么花枝招展,又想出去勾引哪个男人去小巷里厮混。”
沈夫人有苦无处诉,只好拖着丈夫的腿苦苦哀求,却受到沈放的拳打脚踢。
儿子沈锐年纪虽小,见自己的爹爹把娘亲打得如同畜生,哭着跑出去拉爹爹的衣袖为娘亲求情。
岂料沈放把儿子推开,把沈夫人打得更狠。
沈夫人因此被打的三天下不来床。
家里的气氛都笼罩着
已经换上新衣,湖绿的衣衫和她很配。
她摇摇我的手眉眼带笑的说:“阿姐,这衣服真好看,这就是你从沈夫人那里要的报酬吗?”
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点了点她额头:“怎么可能,人皮那么珍贵,这几匹布哪里够呀。”
碧溪作了个鬼脸就跑了。
我下了楼,找了一间桌子,自顾自的摆上一瓶小酒,一碟花生。
一楼的茶客聊得正兴,闲来无事,听听他们在说什么。
听说了吗?
沈家的事。
什么?
还能是什么,沈家夫人遭了事了!
啊?
沈家的沈放宠爱小妾,沈夫人年老色衰,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什么灵丹妙药,一夜之间变得容貌昳丽,顾盼生姿。
沈放立即对沈夫人回心转意,宠爱非常。
然后呢?
然后那小妾心生妒忌,偷偷筹谋。
有一天沈夫人和沈放带着儿子出门看烟花,儿子沈锐调皮贪玩,在人群里走失,两人急忙分开寻找,结果你猜怎么着?
怎么着?
沈放找回了儿子沈锐,就是那沈夫人啊!
啧啧,因为长得娇美,碰上了淫贼!
啊?!
可不是!
那淫贼拉着沈夫人往没人的小巷子里带就要硬来,衣服脱得只剩裤子!
沈夫人衣衫不整,宁死不从,哭得梨花带雨。
可刚好沈放带着儿子赶到!
旁边围了一堆人,沈放恼羞成怒,拎起拳头就把那淫贼往死里打。
淫贼受不住,这才大喊说都是你家小妾雇我来做的!
凭什么打我!
众人一顿唏嘘,议论纷纷。
那沈夫人才知自己被算计了,跪在地上求沈放为自己主持公道。
沈放看着地上的夫人,衣衫不整,几乎半裸,头发也凌乱不堪,旁边围观的人指指点点,闲言碎语刺耳得紧。
他自觉无颜,恼羞成怒,当即回家将小妾苏氏赶出家门。
然后呢?
然后?
沈夫人虽没被玷污,可回了家门,却再不复从前了。
这个怎么说?
还能怎么说!
人言可畏呀!
那沈夫人虽美貌,可是街坊邻居流言四起,都说因为沈夫人太过貌美,才招致嫉妒与祸患。
女子最重要是贞洁与名声,再加上淫贼那事,街上的人都围观了,可不丢人吗!
现在人茶余饭后都拿这事当笑料呢。
唉,沈夫人也是可怜……那
的大人给沈夫人上了夹棍逼她招供,女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公堂。
沈夫人一双葱白的手指被夹得指骨断裂,冷汗不断滴落,脸惨白得像只鬼,如月吓得躲进沈放怀中,二人抱得紧紧的。
沈夫人依旧死死喊冤枉,并声称这都是如月做的。
可结合沈放如月的供词,以及青楼内一堆人的所见所闻,判案大人并不相信。
尤其是在旁听审的知府孙大人,老人眼含热泪,白发人送黑发人,还无法从小儿子的死中的悲伤走出。
他誓要揪出真凶为儿子报仇雪恨。
沈夫人很快被下入大牢,等待三日后斩立决的死刑。
8听完,我继续问道:“那又为何要见我呢?”
沈夫人苦笑一番:“因为想还你人皮,案堂之上,没有人相信我,我已无力辩驳。
沈府管家带来我的儿子探视,我叮嘱他去茶馆找一个最美艳的姐姐,叫阿离,其实我只是想处理我的后事,直到如今,你也没有向我索取任何报酬,我遭遇不测,无力回天,于心有愧,想要把这张人皮还给你,也不算你白白损失。”
我笑道:“沈夫人,我记得我说过,换了皮,你就再也不能后悔了。”
她有点诧异:“可我即将身死,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。”
我并不回答她这个问题,只是反问:“你死期将至,难道就可以走得无怨无悔吗?”
沈夫人沉默良久,才开始似哭似笑的哽咽。
“我与我夫君沈放,年少深情不假,夫妻多年不易,但也走到如今地步。
他为一个青楼女子冤枉我杀人不认,案堂上的夹棍那么痛,可他抱着那女人看都不看我一眼,一心置我于死地,我心如死灰,万念俱灭。
现在落得如此下场,心中哪能不恨,可这世间岂有后悔药可吃。
我只担心我那唯一的儿子,在我死后,再无生身母亲为他操劳,怕走之后被那女人进府虐待,日后生活艰难,不得安宁……”说着说着,她便眼泪落下来,像扬州城屋檐下不断滴落的雨珠,掉个不停。
我告别了沈夫人,临别前与她最后一语:“我要去收取报酬了,人皮不用归还,这也许是我与夫人的最后一面,无论将来如何,愿夫人在今后保重!”
9碧溪在茶馆二楼上拿着新做好的雪花糕点投喂沈锐,只可惜这孩
嗒一声锁得死死的。
“沈公子去哪呀?”
我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他,声音也变得阴森寒冷入骨。
沈放挪着屁股往后退,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:“你谁啊,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到此?”
“你的夫人在我这里买了一张人皮,可是还没有付我报酬。”
“她买找她要去呀,找我干什么呀!”
“这张人皮的报酬就是,她丈夫的心!”
我笑着重复:“沈放,我要吃了你的心。”
不想再和他啰嗦,我伸出白骨化的右手,瞬间捅入他的胸膛,连血带肉,挖出了他的心。
11扬州城的那间茶馆一夜之间消失了,只留下一座立着不少横七竖八墓碑的坟场。
扬州城多雨水云雾,晨起昏时路过,更增添了诡异瘆人之感。
众人议论纷纷,据说那沈家沈放被活生生挖心,鲜血溅了一墙,眸中眼瞳放大,死而不闭,死状可怖,令人胆寒发竖。
“阿姐,下一地方我们去哪呀?”
又可以换地方了,碧溪背着行囊,显得格外活泼。
我笑着回应:“听闻长安城繁花似锦,盛大绚烂,我们去那儿玩一段时间,可否?”
“那太好了!
阿姐,我们攒了好多钱,这次我一定要买很多金簪玉镯。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我问碧溪:“我让你把孙大人带来沈府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碧溪似是不屑:“阿姐你真小瞧我!
我去孙大人的府衙告诉孙大人,说杀你的儿子的另有凶手,那沈夫人虽已被指控,但若是万一错了,他儿子岂非不宁,凶手依旧可以逍遥法外。
孙大人纵有怀疑,也定不愿儿子枉死,为了真相,他一定会来的!”
碧溪这些年走这人间,确实机灵了不少。
为表示对她的进步,我对她大夸特夸,直把她夸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路行至途中,我回望扬州城,面露惆怅。
碧溪看我神色宽慰道:“阿姐莫要忧心,我离开之时,已让沈锐与那管家前去接沈夫人出来了。
至于那如月,自有公堂为她判决。”
我勾勾碧溪的手:“无事,只是想到一些曾经的往事。”
长安城很快就到了,沈放的心可以让我的鬼身维持人形不变五年,五年之后,下一个又是谁呢?
-完-
——”孙公子眼睛一眨不眨,右边一只眼掉出半个眼白,露出血色的牙齿,嘴里喃喃着哭泣的声音:“还我命来!”
沈放颤栗着身子将如月推出去,嘴里大喊:“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,都是她!
都是这个女人,是她推的你啊!
与我无关!
要索命就去索她的命啊。”
如月本就害怕,被沈放一推,内心崩溃,早吓得涕泪横流,嘴里不断说着我不是故意推你的,饶命,求放过……场面乱作一团,忽的眼前一亮,灯火通明。
孙公子已不见了鬼影,沈放与如月却见到了更为可怕的人——孙公子的亲爹知府孙大人。
10孙大人怒气腾腾的盯着这两人,后面还有跟随而来的几名带刀侍卫。
他不顾现场的凌乱,大步向前,将那如月从床上拖拽出来,双手狠狠掐住对方细嫩的脖颈,咬牙切齿的说:“是你推了我的儿子,是不是!”
如月显然还没有从这场惊吓中回过神来,嘴里只重复着我不是故意推你的,别来找我……孙大人震怒不已,喘着粗气,眼里泛着凌厉的杀意。
“来人,给本大人将这女子带回去细细审问!”
几名侍卫立马架着不知何时已腿软的如月抬了出去。
孙大人走之前还瞪了一眼还在床上的沈放:“至于你,哼!”
他甩完衣袖便抬着脚出门了。
过来一会,沈放扑通的心脏还在失速跳动,额上满是细碎的汗滴。
他颤颤巍巍的抬手抹了一把汗水,正松了一口气,结果“呼”的一声,房间内的灯火又迅速灭掉!
沈放吓得重新警惕,环顾四周,也没发现任何的人,而我此刻已坐在他的身后,轻轻在他的耳后开口道:“沈公子,久仰大名。”
沈放被吓得身体一缩,赶忙从床上连滚带爬下来与我拉开距离。
他慌不择言:“你是谁呀?
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,我不怕你!”
我失笑道:“沈公子莫要这样说话,如果说刚刚的孙公子是一只假鬼,那么现在坐在你的眼前的,就是一只真鬼了。”
说完,我便亲手揭下我面上的这张人皮,露出皑皑的白色头骨。
“啊!!”
沈放被我的样子吓得再一次失声大叫,他软腿弯着腰想要打开门口逃离这件屋子,却被一阵黑风吹得人仰马翻,滚到我面前。
风停了,两边房门一关,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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