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爱意散作满天焰火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陆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我听说陆伯伯……身体不太行了。”溪月还是不明白陆宴怎么这时候会离开海城。住在陆家的那段日子里,她没见过陆振廷几面,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,她其实并不关心。只是陆家家大业大,现在这当口,海城怕是早已经激流暗涌,就差一阵风,浪就要翻天了。“郑澐回去海城,我通过他的行踪反向找过来的。我怕我再不过来,你又走了,我就找不到了。”陆宴说的很坦诚。他也知道,这时候,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,他实在不该动的。但得到郑澐行程的那个晚上,他整夜没睡,第二天早上便什么都不顾地走了。“小溪,跟我回海城吧。你可以讨厌我,可以不见我,但让我能知道你好好的,在海城我能护着你。”溪月笑一声:“你护着我?你知道你父亲的遗嘱里写了什么吗?”陆宴默了一会儿,说:“之前不确定,...
《爱意散作满天焰火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“我听说陆伯伯……身体不太行了。”
溪月还是不明白陆宴怎么这时候会离开海城。
住在陆家的那段日子里,她没见过陆振廷几面,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,她其实并不关心。
只是陆家家大业大,现在这当口,海城怕是早已经激流暗涌,就差一阵风,浪就要翻天了。
“郑澐回去海城,我通过他的行踪反向找过来的。
我怕我再不过来,你又走了,我就找不到了。”
陆宴说的很坦诚。
他也知道,这时候,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,他实在不该动的。
但得到郑澐行程的那个晚上,他整夜没睡,第二天早上便什么都不顾地走了。
“小溪,跟我回海城吧。
你可以讨厌我,可以不见我,但让我能知道你好好的,在海城我能护着你。”
溪月笑一声:“你护着我?
你知道你父亲的遗嘱里写了什么吗?”
陆宴默了一会儿,说:“之前不确定,后来,庄楚霜回来后就知道了。
她舅舅是我爸的律师。”
庄楚霜是陆宴和溪月都不愿意提及的话题,但陆宴知道自己得给溪月一个交代。
“她母亲葬礼之后,我陪她去庙里给她母亲做法事。
我想让她去套一套她舅舅的话。
后来,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……她跟我聊起从前,我没经住诱惑,她用了手……”陆宴难堪地说完这段,见溪月只是木然看着海面,迟疑地不想再说下去。
“后来呢?”
溪月却开口。
后来其实没有什么特别,他没抵制住欲望的裹挟,如同所有的俗套故事。
一边沉沦,一边想摆脱。
庄楚霜说要跟他真枪实弹的做一次,之后就回英国。
他就势说服那个虚伪的自己,最后一次,然后一切恢复如初。
溪月听完,没说什么,也没什么异样,从始至终都很平静。
然而就是这种平静,让陆宴感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凉意。
在知道她做了林斓的养女,要彻底跟他划清关系时,他有愤怒,但不信她那么决绝。
在车场,她对他吼着“恶心”时,他难受,但他并不绝望。
而此刻,看着溪月平静无波的眼睛,陆宴心头被一种没顶的黑暗笼罩。
她收回了对他全部的情感,她已经全然不在意了。
“明天就回海城去吧。”
溪月对他说。
“你希望我跟郑澐谁赢?”
陆宴在她身后问。
“那是你们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溪月烦躁。
为什么他和郑澐都要问她同样的问题。
“小溪,我跟郑澐天然站在对立面。”
陆宴声音低沉,“在我十八岁知道有他的存在时,我的所有来自家庭的幸福感和底气变成了虚幻的泡沫,全部崩塌。
我再也没法信任我爸,我妈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。
我的家,散了。”
“郑澐不是要去争陆氏,他是要毁了陆氏。
所以我不可能退让。”
“小溪,你别爱上他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时,陆宴拼命咬着牙,才没让自己的声音发颤。
溪月以为陆宴第二天会走,但他在岛上待了一整天。
知道她不待见他,他也没来烦她,只远远看着她。
第三天,陆宴在海里冲浪,他不是太擅长,溪月看他一直在海里沉浮,不断从浪板上栽下来。
但他好像爱上了这项运动,在海里一泡一整天,毫不厌倦。
陆宴背脊上的刺青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疤,比溪月身上的还要狰狞。
第四天,陆宴在沙滩上放了烟花。
烟花炸了很久,有各种各样的主题。
只有溪月看得懂,那是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年生日时,陆宴给她放过的烟花。
后面又放了很多,是她没见过的。
陆宴大概是要把未来的没办法给她放的烟花都放了。
凌晨,溪月在滞闷中醒来,一时无法再入睡,于是换了衣服出去沿着海岸跑步。
今天的天似乎要比往常亮的晚一些,一直到五点,海天相接处都还是浑浊一片,看不见太阳的亮光。
天边似乎有擂鼓的声音轰隆。
溪月忽然意识到不对,转头拼命往岸上跑。
但浪头来的太快,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一切。
耳边风浪声巨大。
昏天黑地之中,溪月看到岸上一个人影逆着风向她奔来。
“凭什么要给那个杂种股份!
我们做了那么多,连你的婚姻都赔出去了,走到这一步,既然改了遗嘱就改个彻底!
我宁可死在里面,也不想你拿这个作交换!”
林斓在家大发脾气。
每一次想到陆宴竟然让出去股份就让她愤恨不已。
“你人没事就好,其他的以后再说。”
陆宴耐着性子安抚她:“妈,我没别的亲人了。”
林斓却说:“你怎么没亲人,林溪月是我养女,就是你妹妹。
明天宴会我叫了她来,她吃我林家陆家那么多年饭,总得报答报答吧?”
陆宴的脸沉下来:“这所有的事都跟小溪无关,别把她扯进来。”
林斓冷哼:“她现在居然跟那个杂种混在一起,简直要气死我。
明天你跟她说,别做白眼狼,以后那边有什么动静提早过来报信。”
陆宴沉默不语,他不会让溪月被牵扯进来,却又期盼明天见到她。
次日,溪月到场时,庄楚霜刻意在门口迎她。
烈焰红唇,依旧美得明艳张扬。
“小溪来了,我和阿宴的婚礼你没来参加,真让人遗憾呢。”
庄楚霜握住溪月的一只手,姿态亲昵。
溪月却感觉仿佛被湿冷的蛇缠住,让人不适。
她抽出手。
“说起来,你得叫我一声嫂子呢。”
庄楚霜弯唇,眯起眼:“叫来听听?”
“楚霜!”
陆宴从门内匆匆走出,看向庄楚霜的眼神带着警告。
“呵!”
庄楚霜冷笑:“她是妈的养女,你的妹妹,叫我嫂子有什么问题?”
来往的宾客已经有人不断看向这边。
“溪月是作为我的未婚妻身份来这里的。”
溪月的肩上搭上一只手,郑澐从后面走来,揽住了她。
他瞥一眼陆宴和庄楚霜,“我都没认这个哥呢,她叫什么嫂子!”
这次的宴会是陆廷振去世,陆氏重组后,首次公开举行的宴会,作为“陆家人”的郑澐也是众人重点关注对象。
他显然没打算演什么兄弟和睦,拉着溪月的手走了进去。
众目睽睽之下,陆宴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溪月的背影。
庄楚霜似笑非笑:“心疼吗?
做梦都叫着名字的人,跟自己的死对头亲亲热热,未婚妻呀……你说她跟郑澐做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你……庄楚霜!”
陆宴手背上青筋凸起。
他承认他被庄楚霜最后一句话刺到了,几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控。
庄楚霜止不住冷笑。
宴会中途,溪月去洗手间。
不多会儿,庄楚霜跟了进来,关上了门。
“一年了啊,又见面了。
林溪月,当初我还是小瞧你了,没了陆宴,反手又勾搭上一个郑澐。
你们这种杂草一样的女人,还真是擅于抓住一切机会向上攀登呢。”
溪月洗了手,不想跟庄楚霜多说,要推门出去,庄楚霜堵在门口,点了支烟,红唇咬着,凑近:“看见我跟阿宴的世纪婚礼了吗?”
她笑了一声:“阿宴婚后更有成熟男人魅力了,我们每天晚上都换着不同花样做……”溪月用力推开庄楚霜,“这么喜欢跟人分享床事,你怎么不去开直播呢?”
庄楚霜被甩在门板上,笑意不达眼底:“到底是有人撑腰了,口气都硬了。”
溪月走进大厅,还在微微发抖,每一次见庄楚霜都给她很不舒服的感觉,她走到吧台旁取了杯酒,刚喝了一口被人拿下。
“别空腹喝酒,会胃疼。”
陆宴蹙眉凝视着她。
溪月头疼,她后悔来这个宴会,一会儿是庄楚霜,一会儿是陆宴。
她四处探寻,想看林斓到底在哪里,询问完她找自己来干什么后就走。
陆宴却误以为她在找郑澐,心里一锥,但还是跟她解释:“郑澐被几个高层拉去谈事了,这会儿不在厅里。”
见溪月沉默不语,陆宴黯然,苦笑:“我不烦你了,小溪,别不开心。”
陆宴走后,溪月自己走到露台去吹了会儿风,有佣人过来:“林小姐,林夫人请您过去。”
溪月被佣人带上三楼,走到尽头的房间,佣人开了门。
溪月走进去,叫了一声:“阿姨?”
灯突然灭掉,身后是门上锁的声音,有人在黑暗中贴近了她。
法拉利在深夜空旷的车道风驰电掣。
陆宴裤子拉链开着,庄楚霜伸手去摸,陆宴猛地踩了脚油门,拽开她手。
“你疯够了没!”
庄楚霜舔着下唇被咬出的血笑:“比起十年前乖乖仔的样子,我更喜欢现在粗暴的你欸。”
“不过,还是好怀念你那时纯情的处男模样啊,只是动动手指都让它……”她的手再度覆上去。
陆宴咬牙:“十年前玩我一次,你就出国,庄楚霜……你好的很!”
“那我现在补偿回来嘛,生日那天,我不是让你很舒服吗?”
庄楚霜咯咯笑,“我只是没想到你年纪越大越保守了,临门一脚,宁可自己去浴室解决也不让我帮你。
你是在为林溪月守贞吗哈哈哈……”陆宴脸色冷下来,声音也冷:“楚霜,凡事有个度。
你如果敢闹到溪月面前去……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她已经知道了呢?”
车子猛刹,庄楚霜不防,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。
车子直接停在路中,陆宴看过来的目光刀子般冷利。
庄楚霜被他盯了半晌,红了眼圈。
“林溪月还真是好命呀。
这样的身份都能被陆家接受。
当初我爸还没死呢,庄家只是走下坡路了,你妈都觉得我不配跟你在一起,急吼吼地赶我出国。”
陆宴意外。
“不信?”
庄楚霜挑眉,“她当然没有明说。
可她拿着那么好的条件给庄家,我当然只有走了。”
楚霜叹一口气:“阿宴,你真觉得我是没感情的空心人吗,你当初画给我的那幅画我一直珍藏着呢,每次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。
想你那时为我画画时痴迷的眼神,想它在我手里绽放的样子……”陆宴扯开她作乱的手,长长呼出一口气:“楚霜,十年了,我依然分不清你哪句真话哪句假话。
你回英国去吧,我保你这辈子生活无忧。”
庄楚霜勾了勾唇角,眼神意味不明,“你是在赶我走吗?”
……“哇!
师姐你是想卷死我们吗?
这才几点?”
郑澐推开实验室的门,大呼小叫。
溪月透过玻璃试管看一眼他,将试管扔进水池,吩咐:“没事就把试管都刷了。”
郑澐一看池子里一堆的器皿,眉毛挑的老高:“你不会昨天晚上就在实验室吧!”
见溪月不理他,郑澐好脾气地走到水池旁开始洗涮。
“明明是同龄人,我却得叫你师姐。
你是跳过两级吗?
怎么这么聪明?”
“我不聪明,只是读书比较厉害。”
溪月神色淡淡。
从十四岁到陆家,她的人生中就只有两件事:念书和照顾陆宴。
她拼了命的要把这两件事做好,仿佛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意义。
“小溪,帮个忙——”溪月微微一怔,转身。
郑澐满手泡沫,抬着只胳膊,露出招牌式阳光俊朗的笑容:“麻烦帮我卷下袖子。”
“不想叫师姐可以叫我的名字林溪月。”
溪月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给他把垂下来的袖子卡上去。
郑澐笑的无辜纯良:“我觉得叫小溪比较亲切。
你不喜欢?”
溪月是疏离的性子,所有人都是连名带姓叫她,只有陆宴叫她“小溪”。
溪月觉得胸口憋的难受,脱下白大褂扔在椅子上,出去吃早饭。
推开实验室的门,手里拿着礼物盒的女孩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:“请问,郑学长在吗?”
溪月敲了敲门板,示意郑澐看过来,提脚走了。
郑澐走过来,帅气的脸上还挂着笑容,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表白,目光追随着溪月的背影,直到消失。
郑澐喝醉了酒,谈兴浓厚。
“我外祖家算是略有薄产,这个海岛是我外公的,零零碎碎还有些别的产业,我妈是好人家出生的女儿,从小娇养长大。
她在新加坡读大学时遇到陆廷振。
他诱惑了她。”
“他们在一起第三年,我妈才知道他已经有老婆有儿子。
但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了,她恋爱脑,信了陆廷振说爱她的鬼话,执意要把我生下来。”
“我记忆中的父亲,每年会来陪我们一个月,对我和我妈都极好。
我之前一直觉得我很爱他。”
郑澐嗤了一声。
“后来他老婆发现了我们的存在,陆廷振就再没来过了。
我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一切,才知道我他妈的原来是个私生子。”
“我跟我妈说没关系,以后我保护她,我们过我们的生活。
可林斓没放过她,她做了很多事不断刺激她,十五岁那年她陪我度过最后一个生日,在夜里自杀了。”
“今年我回海城去见了陆廷振,他躺在病床上已经是个活死人了。
有人给了我一封信,陆廷振在里面说,之前几年没去见我们,是怕有人对我们不利。
说他已经立下遗嘱,一旦他去世,他的财产平分给我和他的大儿子陆宴……他还说我妈是他此生挚爱,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,真他妈好笑……”溪月一直安静地听着,没说话。
郑澐说到后面逐渐语无伦次,最后丢了酒杯,蜷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次日醒来,郑澐又恢复了人前那副开朗阳光的大男孩样,对头天的事绝口不提,溪月也只当全然没听过他那些幽晦曲折的往事。
郑澐带她去海边钓鱼,鱼没钓着,溪月失足滑进了水里。
海岛上气候温暖,水温也很宜人,溪月索性在水里游了起来。
当她仰浮在海面上,看到的是碧蓝碧蓝的天空,明媚的阳光,曾经海城的那些阴霾,似乎都在变淡。
溪月在海岛上过着简单的生活,心情平稳下来,她开始忙着申请学校,她找了几所内陆的大学,研究他们的博士生申请。
一天,她在研究某个课题时,有个部分一直想不通,思来想去,决定打给国内的导师咨询。
溪月拿出许久没用的手机,去找导师的电话。
插上电,刚一开机,手机嗡嗡震动不停,吓得溪月以为要爆炸。
定睛一看,无数的信息涌入,发信人都是“陆宴”。
溪月心中发颤,想要扔下手机,恰逢一个电话打进来,手指不小心触上,电话接通。
时隔半年,陆宴的声音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通过听筒传了过来。
“小溪,你在哪儿……”溪月忙要挂断,又听他说:“别哭,也别怕,我来接你回来……他们不配做你的家人,以后我来做你的家人。”
溪月怔住。
陆宴醉了,他在喃喃自语,他说的是她十八岁时候的事。
那年她高中毕业,考上了很好的大学。
久未联系的舅舅一家打电话来,叫她回去过春节。
舅舅说在电视里看到了她的采访,知道她以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大学,如果她妈妈还在的话会很高兴的。
溪月心软了,这是她世上唯一骨血相连的亲人。
于是,她在春节前回了趟林家村。
开始几天,一家人收了她带去的礼物,待她还算客气。
后来,在舅妈得知她不肯将奖学金给他们时就翻了脸。
“你现在去陆家当大小姐了,还在乎那么十几万块钱?
说什么要拿着当学费,陆家还能差你那点学费?
林溪月,你就是没良心!
自己攀上高枝了,放我们在这受苦!”
舅舅开始还维护她,为她说几句话,可除夕那天,他喝醉了,又开始发酒疯。
在家里打砸东西,骂她跟她妈一样短命鬼。
溪月被砸伤了额角,捂着头,在寒风中跑了出去。
陆宴打电话来,问她除夕过的怎么样。
那时陆宴还把她当小孩,他们也并未在一起。
溪月压着嗓子说:“宴哥,都挺好的……”,可陆宴一下就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哽咽“你在哪儿?
为什么风这么大?”
他很严肃地在电话里问她。
那天,陆宴开了七个小时的夜车,赶到林家村,在她母亲的坟前找到了她。
他把她拉起来,说:“小溪,我来接你。”
她把头埋进陆宴敞开的羽绒服里,嚎啕大哭。
“别怕,以后我来做你的家人。”
他摸着她头顶的软发。
从那时起,陆宴就成了她的一切,是她所有情感的着陆点。
可是,他们最终还是走散了。
溪月挂断手机,无声地哭了。
来人只往溪月身上凑,嘴里的酒臭气直往她脸上喷。
“救……”溪月被捂住了嘴,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,又往下身摸去。
溪月拼命挣扎,一脚踹在了那人身上。
男人被踹了个趔趄,一怒之下扯着溪月的头发,直拖到床上去。
溪月的头撞在床头,一时间眼冒金星。
男人解了裤带压上来,溪月一口咬在那人肩膀上,那人明显吃痛,但依然一声不吭。
溪月还要挣扎,男人抬手打了她一耳光,又欺身上来。
溪月能感觉到这人并非是醉酒对她有欲望,而是像急着完成任务。
掉在门边的手机这时响起来,嗡嗡震着门板,男人有些顾忌,起身去捡。
趁他弯腰的功夫,溪月扑过去,抓起玄关的花瓶往他后脑砸去。
“砰——”一声,花瓶碎掉,男人有些懵掉。
溪月抓起手机,看到上面显示“郑澐”,接起来抖着声音:“郑澐我在三楼,救我……”手臂狠狠一痛,是那男人扭住了她,抓起手机挂断。
他明显有些慌了神,一边去扯溪月的裙子想要继续,一边又紧张的东张西望。
三楼很快传来动静。
“溪月!
林溪月——”郑澐的声音传来。
溪月被男人捂着嘴,死命用头去撞门,发出声音。
男人见形势不对,丢下溪月,飞快从阳台窗户翻走了。
溪月腿一软,跌坐在地上。
冲进来的郑澐按亮了灯,看清室内情形,又惊又怒。
尤其在看到溪月脸上的红肿,还有肩头的指痕时更是心疼不已。
他脱下外套裹在溪月身上,溪月断断续续跟他说了事情经过。
她虽然受了惊吓,头脑还是清楚的。
那人从头到尾不敢让她看见,也不敢发出声音,显然是知道她的身份有所顾忌。
这不是临时的见色起意,而是有人指使,拿钱办事。
陆宴也在第一时间赶了来,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林澜。
陆宴不管不顾地推开众人,要去看溪月的情况,被郑澐挡住。
郑澐脸色阴沉,直直盯过去:“被我查到是谁做的,这次我不会手软。
陆氏的股份我没那么在乎,我可以什么都不要,只要那个人死。”
林澜生气叫起来:“什么意思?
怀疑我?
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还看不上!”
陆宴沉着脸吩咐人去查所有的监控和出入名单,再次看向溪月,看她红肿着一张脸躲在郑澐身后,心里难受,对郑澐说:“先带小溪回去检查有没有受伤,这边的事我会查。”
深夜,车子载着陆宴和庄楚霜两人回别墅。
陆宴全程一言不发,庄楚霜几次搭话,他眼皮都没抬。
回了卧室,庄楚霜洗完澡,穿着单薄的吊带出来,只见陆宴坐在沙发上,烟缸里堆满烟蒂。
庄楚霜走过去,抬腿跨坐在他腿上,吊带裙缩至臀上,她抓着陆宴的手摸上去,揉搓。
陆宴一动不动,吐出口烟气。
庄楚霜贴近他的耳朵,舔舐,“听说今天林溪月差点被人……啊——”庄楚霜被陆宴猛然掀开,倒在地上,头磕上茶几。
她不怒反笑:“陆宴,你这副活死人样多久了?
只有在提到林溪月的时候你才有反应,你是不是有病?”
陆宴脸色冷极了,眼睛猩红,他拖起庄楚霜,推开窗户,将她按在窗沿上。
庄楚霜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,放声尖叫,一头长发在半空飘荡。
“今天那人是你安排的。”
陆宴冷声,用的是肯定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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