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们受益”我喘着气说。
“那就谢过姐姐,诊费药费不能不给”
“你先用着,觉得有效再说不迟”
月朗坐了一会儿便要回去,走到门口时,我叫住了她,
“妹妹,勾栏之中最不缺男人,缺的是这十几年你我的情分和咱们一起受的苦”
她点点头,眼圈一红,低头疾步走出门去。
我让小翠将我受神仙点化懂医理的事情在院中传了开去。
这教坊司内多是可怜人,随后几日,接连有人前来让我瞧病。
“小姐,你的医术真是神奇。”小翠赞叹,她见证了我用银针治好了腹痛不止得烧火丫头。
也见我用刮痧板,让胳膊疼的抬不起来的做饭大娘能够重新颠勺,下人们已把我传的神医一般。
“医术,不过是手段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我让小翠传话,说愿找我治病的姐妹们或下人,只收药费诊金免收。消息传开,我的门前渐渐热闹起来。
我用我的医术,赢得了尊重,也赢得了人心。
“十娘,你的医术真是神了,”一直跟我不对付的林月娥握着我的手说。
一日晚间陪客宴饮,回来路上受风她嘴歪眼斜差点面瘫,我连续几日,针灸、拔罐加药材熏蒸,好在她青春正盛很快恢复如初。
我让小翠私下告诉她,若不是救治及时方法得当,她定会落下嘴歪眼斜的症状。
教坊司内人都记得,前几年一个容貌被毁的妓女被赶出去,沦为乞丐受尽凌辱横死街头。
“再造之恩,没齿难忘,”林跃娥对我深施一礼。
“姐妹一场,不能不救。”我说的轻描淡写。
教坊司内我的影响力一点点累积,通过口口相传,外面的人也知道曾经的花魁经那日一难,医术了得,尤善妇科。
“这杜十娘,不简单。”老鸨的声音中带着嫉妒。
“得提防她。”王八声音低沉,眼中闪过警觉。
老鸨看着我风声水起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