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紧张?新婚夜不都是女子更紧张些?”
“我……我其实……其实不太会……那件事。”
周平说的支支吾吾,我问他不会哪件事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夫人那天跟魏英他们说的那件事。”
周平说完,脸更红了,两只手紧张的无处安放。
合着他是不会男女之事,不是怕我。
我松了一口气,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夫君也怕我,夫妻间应该是爱而不是怕。
他不会,可我多出来的记忆里有呀!
虽然我也没试过,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!
我照着记忆教他总可以吧!
这天的洞房花烛夜,我们在生涩的摸索中完成了人生的改变,我成了正真的女人,而他成了真正的男人。
过后我问他:“那日魏英说我的那些话,你怎么看?”
周平说:“你以前唯唯诺诺,但却守礼,必然不会作超越礼法之事,何况……夫人清不清白,为夫还是知道的。”
我看了眼床单上的血污,禁不住涨红了脸,低声问他:
“那夫君是喜欢以前的我,还是现在的我?”
周平说:
“以前的你我不熟悉,但如今的你,我虽然不太熟悉,但日后也会深入了解,我只在乎我认识你之后的那个你,而且日后我也会护着你,不会再让你带着父兄的牌位去宫门口哭。”
7.
周平的确很护着我。
成亲次日,我起迟了,他就一直等着我,并没有不耐烦。
等我们过去给长辈请安时,已经快晌午。
公公婆婆倒没有说什么,依旧如之前那般对我笑脸相迎,而祖母就不那么和善了。
“我们周家虽是商贾之家,可一向也是诗书传家,新娘子头一天敬茶就迟到,真是没规矩。”
我正要道歉,周平却拉着我拒绝了。
“祖母见谅,夫人昨夜幸苦,是孙儿执意让他多睡一会,这才起迟了,祖母不是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