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这么冷血啊!”
“我冷血?那刚才是谁放老鼠?”
“……”
好吧,我说不过他。但为了挽回一点尊严,我决定采取“更高级的计划”。
于是,等到他睡熟了,我悄悄地摸上了床。
不得不说,萧凛的床确实舒服,比地板强百倍!
我才刚把自己塞进被窝,正准备闭上眼睡觉,冷不丁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柳疏影,你是想谋杀亲夫吗?”
“啊!”我吓得差点滚下床,结果被一只手拽住了胳膊,稳稳地拉了回去。
定睛一看,萧凛半靠在床头,脸上还带着困意,但眼神却冷得让我心虚。
“你、你没睡?”我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如果我睡了,可能就被你偷偷掐死了。”他淡淡地说。
“我哪敢掐你啊!”我讪讪地笑,“就是……地板太硬了,我才想过来借个位置嘛!”
“借位置?”他挑眉,“看来夫人不仅爱放老鼠,还爱偷床。”
这都是什么奇怪的罪名!
“萧凛,你至于吗?就算是……夫妻,也得讲人情吧!”我赌气地抱着被子往床里缩。
他似乎被我这话逗笑了,低声说道:“夫妻?”
下一秒,他猛地掀开被子,把我连人带被卷了出去。
“哎哎哎!萧凛,你干什么!”
“地板凉,可以考虑搬个炕过来。”
“你冷血!你没人性!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我的屁股已经结结实实地坐回了地板上。
这就是我柳疏影的新婚夜,从“捉老鼠”到“睡地板”,简直堪称一部血泪史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顶着一头乱发,揉着酸痛的腰走出房门,就看到萧凛站在院子里,正准备出门。
“萧凛!”我叉着腰冲他喊,“你什么意思啊?昨晚欺负我也就算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