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英俊人物。”
“算是吧,本官对男人没兴趣。”他懒洋洋地回了一句。
“那好,我们不说幕泰安。”
我笑了笑,慢条斯理地继续,“我们来说长生。其实我对这个人并不算熟,只是几年前在绸缎买卖时认识的。他为人老实,是那种稍微受人一点恩惠就会感恩图报的人。”
“有话直说!”
“本官没兴趣听你拐弯抹角。”
“他不是被斧头劈死的。”
我盯着他的方向,一字一顿地说,“他是被钢丝猛力拦腰一勒而死——所以尸体才会断得那么诡异恐怖。他是被新房里的机关害死的。”
此言一出,笛飞顿时震住。
他盯着我,声音低了几分:“如此说来,幕家老爷也脱不了干系?要在新房里设机关,他不可能不知情。”
“所以我才说,雯雯是凶手之一。”我轻轻点头,“当然,我有些事还没弄清楚,但大概发生了什么,我已能猜个七八分。如果你觉得有理,便可依此收集证据;若找不到,那便是我自作聪明。”
“别废话了,说!”笛飞看似不耐,语气却透着认真。
我沉吟片刻,缓缓说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——李长生是个绸缎商人,他和幕依依并没有什么感情。他留在幕家,只是为了渡河。”
“渡河?”笛飞插了一句。
“是的,”
我点头,
“当时渡船搁浅,他暂住幕家几日。可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,他不幸发现了幕家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。这让幕家全家动了杀机。”
“幕泰安假意要把女儿嫁给他,或许是为了稳住他,或许是另有安排。不管如何,李长生是个心肠软的人,也许被煽动,也许单纯帮忙,稀里糊涂地就成了新郎。”
“新婚之夜,他被灌得半醉送入洞房。他做梦也没想到,身旁的新娘并不是美娇娘,而是要他命的煞星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雯雯?”笛飞打断。
“正是。”我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