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包,你亲手绣的。”
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我以为我会忘记仇恨。
可父亲的心腹找上了我。
岱覃太爱我,他给了我历代皇后没有的权力。
我越俎代庖查到了很多东西。
六年前,岱覃如何和内朝皇族勾结,如何递上‘叛国文书’,如何挑拨离间。
雪一样的信寄到了宫内,我一点点看。
一字一句都在诉说少年肆意张扬的智勇和野心。
只是,他没想到,这会伤害到他最爱的人。
我忍着这股恨,等着月份变大。
气急攻心导致我表面圆润,内里早已虚无。
有时候,甚至要睡七八个时辰才会醒。
太医的诊断也不再明说。
岱覃放下政务,陪我,拉我的手,求我。
“安安,我们去晒太阳,多走走有利于生产。”
“安安,我陪你一起喝药。我们多喝一口,好不好?”
他做得再多,也抵不过,我身子骨渐渐弱下去。
好不容易,临到生产。
岱覃抓着我的手进产房,看我咬牙,埋怨自己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有孩子,你活着我才能活着。”
不可一世的帝王跪在地上求我,“安安,活下去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调查当年的真相,你活下去,我都告诉你。”
凭着一股气,我硬撑诞下孩子,一个皇子。
孩子啼哭作响时,我任由他握着我的手,哭得泣不成声。
“你,要告诉我全部。”
我昏睡过去,等我醒了,只想去找岱覃。
孩子由侍女带着,是父亲心腹的女儿,我并不担心。
我不愿看孩子,多看一眼,我就觉得我对不起父亲、母亲。
我,日日去勤政殿堵岱覃,他次次避开我。
我睡得早,他就挑我睡着来陪我,大清早趁我醒前又跑走。
总归得有个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