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瞅,竟是派出所打来的电话。
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急切:“您好,是吴慧怡吧,救助站的那个流浪汉失踪了,还得麻烦您过来配合找找。”
我心里猛地 “咯噔” 一下,暗暗叫苦,心想这事儿怎么又起波澜了呢,当下也不敢耽搁,赶忙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番,便心急火燎地往派出所赶去。
<到了派出所,和民警会合后,我打流浪汉的电话,显示关机了。
我们一刻不停,径直朝着流浪汉常待的公园奔去。
公园里热闹非凡,老人们不紧不慢地打着太极,一招一式尽显悠然自得;孩子们在草地上嬉笑追逐着,那清脆的笑声仿佛能传出去老远;还有一对对情侣,手挽着手,面带微笑,轻声细语地漫步着。
可我们哪顾得上欣赏这温馨的画面呀,眼睛像扫描仪似的,在人群里搜寻着,逢人便焦急地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衣衫褴褛、沉默寡言的流浪汉,然而得到的回应无一例外都是摇头。
没办法,我们只好又折返回之前的出租屋。
那房东大妈一见到民警,就跟换了个人似的,往日里的嚣张泼辣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此刻乖顺得像只胆小的鹌鹑,腰弯得低低的,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不停地点着,嘴里一连串地说着:“民警同志呀,您放心,我肯定好好配合,要是瞧见了,我立马上报领导。”
我看着她这副极尽谄媚的模样,再联想起她之前那蛮横无理的样子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强忍着才没吐出来。
民警见实在寻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,我们也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派出所。
我寻思着,牛福和何春花毕竟和流浪汉有过接触,便打通两人的电话,开外音想着让民警让他俩搭把手一起找找。
谁知道电话刚一接通,那头就传来何春花扯着嗓子的大喊大叫:“我们可不认识什么流浪汉啊,我这头疼腰疼的,浑身难受,哪有那精力去帮忙找呀。”
那声音又尖又刺耳,就像用针在扎我的耳朵似的,听得我心里一阵烦躁。
牛福也在旁边赶忙附和着:“就是啊,民警同志,我们还得赶着去医院看病呢,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呀。”
那语气,仿佛全世界就他们最倒霉、最可怜似的。
末了,何春花更是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