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残留的脓液。
处理完伤口后,我将特制的草药膏涂抹在切口上,这种草药膏具有很好的消炎和促进愈合的效果。
最后,用干净的绷带仔细地包扎了伤口,确保它不会再次感染。
总算弄完了。
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
这一天折腾下来铁打七娘也变面条了。
我转头看向柳无疾,声音带着一丝虚弱:“暂时处理完了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柳无疾向我一抱拳:“多谢七娘子。”
我抬头望向天空,一轮圆月高挂,周遭清冷如辉,“空中流霜不觉飞,皎皎空中孤月轮。”
柳无疾惊讶地看着我:“七娘子懂诗?”
“湿,这地上不光湿,还挺凉的”。
柳无疾马上命人,给我找了把凳子。
坐在凳子我说:“种马的情况比我想像要严重得多。
今晚,它需要特别的看护。
如果体温升高或者伤口有恶化的迹象,我得立刻采取措施。”
柳无疾认真地点了点头,他知道我说的是实情。
又对我说道:“七娘子刚才可是吟月的诗?”
我抬头一指,“你是说那个大烧饼呀,芝麻撒的有点少,不过要是饿了吃着也能挺香的。”
柳无疾尴尬地一笑,让人准备一些食物和热茶。
不一会儿,士兵们端来了一些热腾腾的馒头、小菜和一壶热茶。
那个同去士兵大约十六岁的样子,还是个孩子。
一边摆放餐具,一边小声嘟囔着:“还没人敢这么对将军说话呢,你倒是好,支使将军做这做那的。”
我夹起一块肉,笑眯眯地塞到这孩子嘴里:“姐姐我累了半天,吃你口肉,你还心疼啦?”
这孩子被肉噎了一下,咳嗽了两声,脸涨得通红。
柳无疾在一旁看着我们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
他说道:“七娘子,你别介意,这小子就是嘴碎。
七娘子以茶代酒。
来,我敬你一杯!”
我笑了笑说道:“将军不必客气,拿人钱财忠人之事。”
第二天种马终于脱离危险喝了几口水,并吃了些草料柳无疾也走了过来,看着种马的情况,他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对我说,不知七娘子平时能赚多少呀!
我立马警惕起来:“不多,也就糊口而己七娘子,有没有兴趣来军马场做工呀,每月一两银子。”
我去,我应该多说点呀。
我听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