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便算了，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来请安的柳芝芝一脸怨恨，根本不屑于隐瞒对我的敌意。
茶碗摔在我的脚边。
“让我给你敬茶？你配吗？”柳芝芝满眼轻蔑，丝毫看不出在叶宿宁面前时柔弱可怜的模样，“不过是一个商户女罢了，休想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，我跨过地上的那摊茶渍，走到她面前，按着她的肩膀一掰一转，抬脚踹向她的膝窝。
柳芝芝没想到我会动手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。
“哎哟。”我笑了，“怎么跪下啦？”
9、
“你！”柳芝芝气红了脸。
我松开手。
柳芝芝看我一眼，确定我不打算再做什么，这才悻悻站起身来。
她活动着自己的胳膊，嘴硬道：“哼，不愧是平民出身，真是粗俗。”
这几句话伤不了我。
我看着她：“跪也跪过了，回去吧，我不是那种刻薄主母，日后没事不必来请安。”
柳芝芝像是想生气，又觉得在我面前生气太丢份儿，最后昂着下巴道：“不要以为你占着正妻的位子，他就会喜欢你——他爱的只有我。”
“你只能通过男人的宠爱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？”我问。
柳芝芝一愣。
我没有给她回嘴的机会：“自己捡到屎还当个宝，没想过其他人根本没兴趣跟你抢吗？”
“你，你居然说他是——”柳芝芝像是抓到了我的把柄。
我打断她：“我平民，我粗俗，要告状就去好了。”
柳芝芝似乎没想到，在叶宿宁口中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人，其实如此冷漠。
她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，转头走了。
我看向正在打扫地上碎瓷片的安安：“再买几个人吧。”
安安停下动作：“可是老夫人说要节俭……”
“你看她自己平日里可曾节俭过？别搭理他们，多买几个。”我道。
安安欣喜地道：“嗯！”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