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秦北荒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回娶平妻当天,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秦北荒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晚山漫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强硬的一句话,却激起江凝晚的逆反之心,没有人可以说她娘的不是!逸王妃也没有这个资格!“若这是你们将军府的规矩,那就留给陆清珩守吧。”落下这冷漠的一句话,江凝晚起身便走。江凝晚的举动震惊众人,逸王妃只觉得受到轻视,重重拍桌,“你敢不敬婆母?”几位嬷嬷立刻冲上前来,按住了江凝晚的肩膀,要将她按倒在地。江凝晚也震惊万分,连奴才都敢这样对她了。她毫不客气挣脱开几位嬷嬷,神情冷冽威胁道:“母亲别忘了,我也是习武之人。”“这破规矩我不会守,非要动手,我也不会手下留情。”逸王妃脸色发白,气得头疼欲裂,怒指着江凝晚,“好啊你,敢这样跟婆母说话,你就不怕传出去落个不孝的骂名?”“您随意。”江凝晚语气不屑,若守规矩能换亲人死而复生,那她当牛做马都行。她...
《重回娶平妻当天,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秦北荒全文》精彩片段
强硬的一句话,却激起江凝晚的逆反之心,没有人可以说她娘的不是!逸王妃也没有这个资格!
“若这是你们将军府的规矩,那就留给陆清珩守吧。”
落下这冷漠的一句话,江凝晚起身便走。
江凝晚的举动震惊众人,逸王妃只觉得受到轻视,重重拍桌,“你敢不敬婆母?”
几位嬷嬷立刻冲上前来,按住了江凝晚的肩膀,要将她按倒在地。
江凝晚也震惊万分,连奴才都敢这样对她了。
她毫不客气挣脱开几位嬷嬷,神情冷冽威胁道:“母亲别忘了,我也是习武之人。”
“这破规矩我不会守,非要动手,我也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逸王妃脸色发白,气得头疼欲裂,怒指着江凝晚,“好啊你,敢这样跟婆母说话,你就不怕传出去落个不孝的骂名?”
“您随意。”
江凝晚语气不屑,若守规矩能换亲人死而复生,那她当牛做马都行。
她连国公府都敢放火,还怕不敬婆母的骂名?
准备转身离开时,逸王妃忽然拿出一张纸,重重拍在桌上,“这是凌家给你的陪嫁。”
“凌家抄家流放,这部分嫁妆也理应充公!”
“是我们家一直包容着你,没有声张,如今你犯错还不服管教,那就不能怪我们不留情面了。”
江凝晚脚步一滞,转过身看着桌上那张单子,写的密密麻麻。
她不禁轻笑,“查的这么详细,费了不少心思吧?”
逸王妃见她驻足,底气也多了些,这笔陪嫁不是小数目,江凝晚不可能不在乎。
“这些陪嫁最少价值两万两,应该是你大部分的嫁妆了,若上报,追查下来,你要交出去的可就不止这些了。”
毕竟除了凌家给的,还有国公府给她的嫁妆,混在一起难以分割,上交必定比两万更多。
江凝晚唇角微扬,“那母亲是什么意思呢?要我怎么做,你们才不上报?”
凌家给的嫁妆的确多,但不及她娘留给她的十之一二。
见她松口,逸王妃神情缓和了许多,泰然自若,慢悠悠地说:“咱们终归是一家人,若非你做的如此过分,我也不会拿这个出来。”
“你不想站规矩,我可以不勉强你。”
“你拿出一万两,帮北荒凑一凑还回春堂的药钱,把天山佛莲买来。”
“对你来说,想必也不是难事。”
闻言,江凝晚挑挑眉,“就这个?”
逸王妃怔了一下,有些后悔只提了一个条件,她就说这些东西能威胁到江凝晚,就该让她拿一万两来翻修宣威将军府,再搞定回春堂的天山佛莲。
凌家给她的嫁妆,肯定不止两万两。
都是北荒说别要太多,解决药材的燃眉之急就好。
想了想,她还是心软松了口:“是,就这一个条件。”
本以为这回江凝晚肯定会答应。
她也不用再受头疼之苦。
谁知下一刻,江凝晚却笑出声:“你们早说呀。”
“我那儿还有更详尽的嫁妆单子,凌家给的总共有四五万两呢,母亲早些开口,我让梨春给你送来便是。”
“你们拿去上报吧。”
说完,江凝晚转身便走。
这些钱她宁愿交上去,也绝不会让将军府占一点便宜。
一切发生的令人措手不及,逸王妃愣了半晌,惊呆了。
“她……她这是什么意思!”逸王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。
几个嬷嬷皆是沉默。
这时,陆清珩走了进来,“母亲,情况如何?”
逸王妃扶额直摇头,气氛沉重。
陆清珩感到不解,“方才她去广丰酒楼吃饭都吃了一百多两,这几日逛街买首饰,花出去都数百两银子了。”
“竟然舍不得拿一点出来帮忙还账。”
“生生让母亲这样疼着。”
逸王妃听后震惊万分,“什么?吃饭都吃了一百多两?她一个人吃什么能吃这么多?”
“我的雪狐裘都退掉了,她竟然……”她这个长辈都在吃苦,江凝晚花钱竟如此大手大脚。
回过神来,逸王妃看向陆清珩,“清珩,我听北荒说,你之前想拿嫁妆贴补一下,可当真?”
陆清珩脸色微僵,硬着头皮点点头,“是,但是北荒说不能用我的嫁妆。”
“咱们都是一家人,不用分的那么细,你先拿出来一些,解燃眉之急可好?”
说着,逸王妃便虚弱地扶着额头,“我这头是一日比一日疼了,也不知道还能撑几时。”
陆清珩不禁攥紧了手心,面露难色。—
从锦华居出来,时辰已经不早了。
进宫路程加上等待召见的时间,怕是出宫时宫门已落锁,便只好明日再进宫。
又被秦北荒耽搁一日,江凝晚心中有些烦闷。
拿起医书翻看起来。
前世七年里,她身体不好,久病成医,闲暇时便会翻看医书,已经成习惯了。
寂静的夜里,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。
江凝晚放下医书往外望了一眼,梨春立刻出门去查看。
过了一会梨春回来,“是秦二小姐在哭。”
“陆将军把秦二小姐的雪狐裘退掉了,还把她的首饰卖掉了一部分,秦二小姐去求陆将军,但陆将军没答应,哭得可伤心了。”
江凝晚淡淡一笑,“雪狐裘价格昂贵,还是我几个月前订的,如今退了难免失信于人,你明日去把两件雪狐裘都买回来。”
“再给一些赔偿。”
梨春点点头,“好。”—
翌日一早。
阳光驱散浓雾,江凝晚便立刻更衣出门,进宫求见皇上。
一路都很顺利,被公公领到了御书房外。
御前海公公说道:“世子妃稍后片刻,皇上正在同户部谢大人商议要事。”
江凝晚愣了愣,倒是极少听到这个称呼,差点忘了,秦北荒是逸王世子。
但对秦北荒而言,逸王世子没有将军两个字有份量。
难得海公公还记得逸王世子。
“有劳海公公。”
江凝晚静静等候在御书房外,等了一个时辰,又进去了一位大臣,又等了一个多时辰,还没出来。
不知不觉腿脚有些僵硬发麻,江凝晚强撑着继续等。
终于等到大臣们离开了,海公公连忙入内去通报。
却听见里面传来的摔杯之声。
江凝晚心头咯噔一下。
过了会,海公公匆匆出来,为难地说:“世子妃,皇上今日不能见你了。”
“皇上正为国事头疼,心情不佳。”
“世子妃改日再来吧。”
虽然他也不知为何如此生气,就好像被江凝晚欺骗太久,今日才看到原本的她,比他想的厉害许多。
可他不愿承认。
“我江凝晚是世上独一无二,陆清珩算什么东西我也想取代她?她在你心里是珍宝,在我这里一文不值。”
“秦北荒,今日我好歹是救了你一命,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?宣威将军?不过如此。”
她轻嗤一声,转身离去。
秦北荒僵在原地,心情久久无法平复。
脑子里都是今日她手持长枪战斗的身影,凌厉强悍,明媚张扬。
回过神来,他狠狠晃了一下头,
不能再想。
否则就中了江凝晚的圈套!—
翌日一早。
陆凌松剿匪成功,威风凛凛得胜归来,百姓们夹道欢呼,往囚车里的山匪砸菜叶。
街道上闹哄哄的。
江凝晚早早便起了,想着陆凌松应该还不知道山匪头子被抓了,打算去官府看看热闹。
但这时宫里来人了,“世子妃,皇上要见你。”
江凝晚心中一喜。
皇上终于肯见她了!
按捺下激动的心情,江凝晚保持冷静,一路上反复思考,若是以这功劳和金鹤玉佩换一道休夫圣旨,能换到吗?
太后的话也反复在她脑海中响起。
今日功劳太小,不足以与秦北荒相比。
若以金鹤玉佩或许能换来休夫圣旨,但皇上必定对此耿耿于怀。
休夫后,她还有很远的路要走,不能直接得罪了皇上。
还是循序渐进吧。—
御书房。
江凝晚前脚刚到,陆凌松竟也被请来了。
“皇上,此次剿匪顺利,烽火山匪冦已全部落网,移交官府大牢!”陆凌松意气风发,胸有成竹。
皇上面色却未见喜怒,声音平静:“你确定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?”
“臣确定!烽火山上天罗地网,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!”
“那江凝晚怎么抓了个烽火寨大当家回来?”
话一出,陆凌松震惊地看向江凝晚。
“什么?大当家?”
江凝晚答道:“是啊,陆将军剿匪,我想去凑凑热闹,没想到在陡峭的山壁下面,见到有个山匪放绳索逃了下来,我就顺道抓回来了,没想到还是烽火寨大当家。”
陆凌松瞬间脸色发白。
神色有些慌乱。
连忙说:“此事……臣也不知道是……“
秦霜迟冷声打断:“陆将军,那大当家已经全招了,本王亲耳听见他说是与你做了交易,故意放走了他,还给了他大量的黄金。”
瞬间如有一道闷雷落在陆凌松头顶。
“皇上,臣的确跟他有交易,但已经安排好事后会将他抓回来的!”
皇上显然是不信的,但也并不打算再追究,“你应该知道军律严明,你身为护国大将军犯这种错,实在不应该!此次你剿匪有功,就功过相抵吧。”
“皇上!”陆凌松心急如焚,他着急立下这个功劳就是想换妹妹官复原职的!
“下去吧。”皇上语气冷漠。
“臣……告退!”陆凌松切齿,离开时瞪了江凝晚一眼。
又是江凝晚坏他好事!
“江凝晚,朕听闻礼说,你特地拿出了一部分嫁妆给他,去南边救济灾民,你能有此心,朕心甚慰,还想着嘉奖你一番,今日竟然又抓了个山匪大当家回来,一介女子,却是不容小觑啊。”皇上语气上扬,心情极好。
“臣女也只是尽自己所能罢了。”江凝晚谦虚回答。
“老十六说,那山匪的武功极为高强,你竟然能单挑将其拿下,你身手了得啊!有勇有谋,以前倒是朕小看你了。”
周围的声音愈发难听。
秦北荒和陆清珩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。
在逸王妃发怒之前,江凝晚率先开口呵斥了梨春:“梨春,胡说什么!”
“这哪有你说话的份,退下!”
梨春抹着眼泪退下。
江凝晚动了动已经僵硬的手腕,抬起手中之物,“妹妹不收,便是不愿与我同住屋檐下了?”
陆清珩神色愠怒,欲要发作,逸王妃却不想再生事端,出面打圆场,“莫要耽误了吉时,清珩,你就当这是凝晚的见面礼好了。”
秦北荒也给陆清珩使眼色,陆清珩只得咬牙接下了掌家之印。
当众接下了此物,今日过后外面都要说她仗势欺人,嫁进府当天就逼着正室交出了管家之权。
好你个江凝晚!一招以退为进,将她逼到了风口浪尖上!
“礼成,送入洞房!”
随着吆喝声起,两个身影渐渐远去。
江凝晚唇边带笑,大礼会一件一件送给他们的。
逸王妃忙着招呼宾客,解释方才的小误会,避免传出难听的话。
而江凝晚转身未见到梨春,秦渐渐不知何时也不在了。
她心道不好,立即起身往后院赶去。
此刻只有后院无人。
还未踏入后院,便听见秦渐渐的骂声:“小贱人,刚才的话是谁教你的?”
梨春被两个嬷嬷押着,争辩道:“无人教我,我说的就是事实!”
“还敢狡辩!”秦渐渐恼怒万分,扬起手便狠狠扇了过去。
梨春害怕地紧闭双眼。
然而这一巴掌却并没有如意料般落下。
江凝晚一把抓住了秦渐渐的手腕,狠狠松开,力道之大,令秦渐渐后退两步。
“动我的人,可问过我?”江凝晚眼神微冷。
秦渐渐轻嗤一声,“我劝你别不知好歹,将军嫂嫂一身军功,风头正盛,你为难她,就是要害我们将军府!”
“梨春这贱蹄子,我不止要打,我还要发卖了她!”
啪——
利落的一巴掌。
清脆响亮!
秦渐渐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,她捂着脸颊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往日从不红脸的江凝晚。
只觉得她一下子变了个人。
“你敢打我?”
江凝晚冷眼沉默,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那从容冰冷的神情,气势迫人,令旁边的两位嬷嬷都心中生寒,悄悄地松开了梨春,退远了些。
“于公,管家之权还未交接,府中大小事赏罚皆由我定。”
“于私,长幼尊卑有序,我教训你,你只能乖乖认错,还敢顶嘴?”
江凝晚平静的一番话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让秦渐渐顿时委屈得红了眼眶,只敢怨恨地看着她,不敢再吭声。
这两年江凝晚管着家,一向是以和待人以理服人,从没动手打过谁。
让人都快忘了,她跟着外祖和舅舅曾习得一身好武功,从来都不是好惹的。
“梨春,走。”江凝晚冷冷扫了几人一眼,转身离开。
见她走了,秦渐渐才敢出声抱怨:“交了管家之权,早晚被贬为妾!看你还威风多久!”
梨春听得生气,不满道:“夫人这两年可没亏待他们全家,秦渐渐不过庶出,夫人给她的东西样样都是嫡出的份例,她不念着夫人的好也就罢了,陆家那位才刚过门,竟然就这样对待夫人!真是白眼狼!”
江凝晚冷笑,“白眼狼可不止她一个。”
陆家军功卓著正得势,往日披着人皮的鬼,陆续都会现出真面目。
回过神来,梨春担忧地望着她,“夫人昨日不是说,为了凌老将军一家,忍了这件事吗?”
“今日得罪了陆家那位,他们不会为难凌老将军一家吧?”
听到这里,江凝晚心头一阵窒息般的疼痛,衣袖下掐红了手心。
他们就是用这一点,拿捏了她一辈子。
她重生到五年前,距离外祖流放已经两年了,若前世她临死前秦北荒没有说谎,那外祖一家和娘亲如今已经不在人世,她想救也来不及了。
思及此,江凝晚心中的恨意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这世上她在乎的人都死了,那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都别想好过!
“外祖那边,我另想办法,秦家已经欺负到头上来,忍下去我只会命丧于此。”
闻言,梨春欣喜不已,“我就说,小姐的娘亲便是性情中人,小姐是断不能委屈自己的!”
“凌家虽落魄,但小姐好歹还是国公府千金,岂能让人这般欺辱!”
江凝晚眸光一暗。
国公府?
不提也罢。
回到房间,江凝晚花了一.夜的时间,算了一笔账,将府中的账本理得清清楚楚。
这两年补贴进去的嫁妆,算得出来的,便有足足有三万七千两。
还不算逸王妃吃药花出去的。
逸王妃有头疼的隐疾,常年服用一种珍贵药材,生于悬崖峭壁,价格昂贵且难寻,以往只有黑市才有得卖。
嫁给秦北荒后,她特地让回春馆去寻这药材,并常年累月的供应给逸王妃,这当中付出的人力与金钱,是一笔算不清的账。
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,江凝晚递给梨春,“梨春,明早将这个送去给回春堂洪大夫。”
梨春点点头,递上一杯热茶,“秋夜风寒,小姐还是早些歇息吧。”—
翌日一早。
逸王妃身边的旬嬷嬷便来了,“夫人,王妃请您一同前去参观皇上赐的宣威将军府。”
江凝晚淡淡道:“我身体不适,就不去了。”
旬嬷嬷微微颔首,转身离开了。
宣威将军府?
是皇上赏赐的,不过只是个外表华丽的陈旧府邸,院墙都破败了,处处要翻修。
她急着将管家权交出去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不然翻修将军府的烫手山芋就得砸她手里,上一世全靠她的嫁妆贴补,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逸王妃等人午后才归,江凝晚立刻拿着账本前去交接。
正厅里,几人正在讨论宣威将军府如何翻修。
兴致极好。
“凝晚,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,宣威将军府比我们现在的府邸大好几倍呢,就是需要翻修一下,这件事还得劳你费心。”逸王妃兴致勃勃地说着。
逸王在世时,便不受太上皇宠爱,又因病重多年散尽钱财,因此逸王妃没过过什么好日子。
如今皇上赏赐这么大的宣威将军府,她自然高兴的不得了。
江凝晚平静笑笑,让梨春将账本放到了陆清珩桌上。
“母亲怎么忘了,管家之权我已交给妹妹,翻修将军府这件事,得妹妹费心。”
“与我无关。”
他今日还非要查明此事,以证清白!
秦霜迟微微颔首,“这武伯侯府没有血竭草,那只剩下一个地方可搜查。”
“将军府!”
此话一出,陆清珩心头一颤,立即反驳:“怎么可能!将军府绝无这种东西,我不许你们入府搜查!”
江凝晚缓缓走了出来,语气冷冽:“陆将军是心虚不成?”
陆清珩脸色一变,争辩道:“将军府岂能随意搜查?若真是从将军府里踩上的叶子,哪能走这么远还在鞋底?”
“你引导大家搜查将军府是何居心?莫不是早有准备栽赃陷害?”
这先泼脏水的样子,倒是显得心急了些。
江凝晚不禁冷笑:“陆将军这话真是好笑,若非我师父正好在这儿,今日我不见得能捡条命回来,谁会拿性命来栽赃陷害?”
秦霜迟坐着轮椅往大门而去,“搜查将军府是本王提出的,也容不得谁拒绝。”
“只要能找出血竭草,就能查到血竭草怎么来的,是谁弄来的,不会冤枉任何人。”
“裴大人,来不及从本王府里调人,就从你这儿调些人手吧。”
武伯侯快步跟上,“这当然没问题。”
裴寻枝挽着江凝晚也跟着前往将军府。
不少人都好奇,跟着前去看热闹。
秦渐渐察觉到陆清珩神色紧张,心生疑虑,“嫂嫂,你在害怕什么?难道?”
“别问了,去找你哥回来!快!”
秦渐渐脸色一下子就白了,慌乱跑走。
江凝晚和裴寻枝坐在马车里,听见外面马蹄声响起,撩起帘子看了一眼,见到陆清珩骑马往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她已算好时间,就算陆清珩先一步回到将军府,徐嬷嬷锁了房门和院门,她没那么快能进去并处理掉血竭草。
此番有楚王在,她倒是一点不慌了。
楚王既然管了这件事,就一定会查清楚。
毕竟他腿坏了之后,日子过的太清闲了,闲出毛病了,就喜欢管闲事。
但是走着走着,路上忽然出现打架的百姓,乱作一团,把路给堵死了。
武伯侯立刻派人拆开打架的两人,驱散了人群,也因此耽误了些时间。
江凝晚不禁有些担心。
紧赶慢赶的,终于到了将军府。
然而踏入大门,便见逸王妃守在院中。
江凝晚心中一沉,那陆清珩必定先一步到将军府了。
“逸王妃,我等奉令搜查将军府,查血竭草,还望配合。”武伯侯表明来意。
逸王妃脸色铁青,“搜查将军府?可有圣旨?”
“我好歹也是皇室,若无圣旨,谁也别想搜查将军府!”
秦霜迟声音幽冷:“本王要搜查,无需圣旨。”
“楚王,按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四嫂!别仗着你年纪小,得太上皇宠爱,就能不敬尊长!今日你若非要搜查,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!”逸王妃态度强硬,誓不相让。
逸王妃很少拿架子,看来今日是铁了心维护陆清珩。
也是,他们现在能依靠的只有陆家了。
江凝晚不禁提醒:“母亲,若查出血竭草在我们府中,你此举便是包庇之罪。”
“你现在是皇室,但落下罪责,就不一定了。”
逸王妃眼神有片刻慌乱,但很快便坚定了下来,怒斥道:“上回也是你在楚王面前败坏北荒名声,如今又叫上楚王来搜查将军府,你们莫不是早就暗通款曲?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是脸色一变。
裴寻枝立刻上前一步,“简直荒唐,哪有你这样污蔑儿媳的婆母?何况那是楚王殿下!”
“今日事发在武伯侯府,查清血竭草的来源,是皇上的命令!你敢抗旨不成!”
秦北荒并不惊讶,也不反驳。
甚至有几分不情愿的委屈,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结果如你所愿便好,过程不重要。”
江凝晚狠狠蜷住手指,手背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。
他羞辱人真是有一套!
“陆清珩知道吗?”江凝晚语气冷冽。
秦北荒眼神有一瞬闪躲,冷声道:“清珩知道,她没有你这么……”
话到嘴边,秦北荒又忍了回去。
江凝晚冷笑,她知道秦北荒后面的话是什么,无非是说陆清珩没有她那么小家子气。
“不是,我是说,陆清珩知道你不举吗?”
话一出,秦北荒猛地浑身一僵。
眼神里顷刻盛满怒意。
也因此,燃情香的作用愈发的强劲,秦北荒浑身发烫,面色发红。
“江凝晚,你到底想做什么?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装什么?”
秦北荒头脑发胀,额间青筋暴起,强忍着药效。
江凝晚呼吸急促,感觉身体愈发燥热,快要失去理智,心中不安极了,前世秦北荒没有下过药,她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招。
她紧攥着身下的被褥,无力呵斥:“滚!”
秦北荒眼眸一冷,已然顾不上许多,俯身上前,解开她的衣衫。
江凝晚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,情急之下拔下簪子,狠狠扎进秦北荒腰间。
秦北荒痛呼一声,眼神立刻恢复清醒,切齿怒吼:“江!凝!晚!”
被松开后,江凝晚立刻逃下床,怕会神志不清,悄悄划了手心一刀。
疼痛让她迅速清醒。
秦北荒扶着腰下床,愤怒而来,“你竟敢……”
江凝晚眼神愤怒,抓起桌上的茶杯便泼了秦北荒一脸茶水。
气氛顷刻凝固。
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滴答落下。
“冷静下来了吗?”
“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,你要这样来恶心我?”
秦北荒怒至脸色铁青,眼神阴鸷,嗤笑一声:“真是可笑,你折腾这么多,不就是想要这个吗?”
“现在又在装什么?”
江凝晚气得额头青筋直跳,却保持着冷静,“秦北荒,你不必一副很委屈的样子,像是被逼无奈与我圆房。”
“从你娶了陆清珩那一刻,我就不会碰你了。”
听着江凝晚坚定的话语,秦北荒心中莫名紧张了一下,但转念一想,江凝晚性子要强,因陆清珩入府而耿耿于怀,但她断然是不敢和离的。
若是和离了,她外祖一家怎么办。
只是这脾气不知道还要闹多久。
“江凝晚,你想好了,机会只有这一次!”
“这是你自己不要的,将来不要怪到清珩头上,说她独断专宠,连个孩子也不给你。”
江凝晚差点气笑了。
“这孩子你留着跟陆清珩生吧,祝愿你们早生贵子,白头到老。”
秦北荒脸色难看,她这话不就是在吃醋吗!
“小姐!小姐!”外面传来梨春拍打房门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。”
听到江凝晚的声音,梨春才放心了些,冲进来便看到狼狈的秦北荒,愣了一下,“将军。”
秦北荒冷冷地看了江凝晚一眼,拂袖而去。
人走远后,江凝晚才连忙坐下,摊开手心,已是鲜血淋漓。
“小姐,你受伤了!”
“梨春,快把房门和窗户都打开,把那香炉里的香灭了。”
“是!”
江凝晚也立刻上了止血药,包扎了一下,好在伤口不深,血流得也不多。
房间里的燃情香气散去后,梨春给江凝晚倒了杯茶,有些自责,“方才徐嬷嬷一直让我在后厨帮她忙这忙那,我就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我早该反应过来的,还好小姐没出事,不然……”
江凝晚安慰道:“没事,也是我大意了。”
“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手段。”
梨春担忧不已,“咱们同住屋檐下,若他们还有这样的招数,我们要如何防范呢?”
是啊,如何防范呢。
既然是夫妻,行夫妻之礼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若秦北荒无耻一些,她如何能防范得住。
江凝晚沉思了一会。
和离的事情,得准备起来了。
“明日回一趟国公府。”
“对了,先把徐嬷嬷叫来。”
很快,徐嬷嬷来到枕月阁,“夫人!”
江凝晚示意梨春打赏。
当看到锦盒里的翡翠镯子时,徐嬷嬷双眼放光,想拿却又不敢,“这这这……无功不受禄,老奴也没做什么。”
“夫人给你的,就拿着吧。”
徐嬷嬷不再犹豫,收下了镯子,激动不已,“夫人有什么吩咐,老奴必定万死不辞!”
江凝晚缓缓开口:“今晚将军要来我房里的事,你知道?”
徐嬷嬷点点头,“知道,这还是陆夫人和将军商量出来的呢,我便特意拖住了梨春,怕她打扰了。”
闻言,江凝晚挑了挑眉,陆清珩还真是大度。
“香炉里的香是你点的?”
徐嬷嬷诧异,“老奴来的时候,将军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了,老奴没点过什么香。”
那就是秦北荒自己点的了。
“徐嬷嬷,我待你如何?”
“夫人待老奴自然是极好的!”
江凝晚缓缓开口:“这管家之权我已交出,但身边不能没个可靠的人,我信得过你,今后枕月阁的大小事你帮我盯着。”
“有谁来过,做过什么,都要一一禀报我。”
“尤其是像今晚这种大事,要提前告诉我,我才好有所准备。”
“你办事得力,我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
徐嬷嬷受宠若惊,激动万分,“老奴定不辜负夫人的信任!”
说完,徐嬷嬷眼珠转了转,犹豫着开口:“老奴正好有件事要禀报夫人。”
“说。”
“老奴刚才去过锦华居,正好听到将军与王妃聊天,将军似乎情绪不佳,王妃说……让江国公来管教女儿。”
“将军方才匆匆出府,似乎是往国公府去了。”
闻言,江凝晚微微一僵。
竟然跑去跟她爹告状。
她爹一向在乎名声,定会对她施压,逼她圆房。
“有劳徐嬷嬷了。”梨春连忙又拿出一支玉钗给了徐嬷嬷。
“多谢夫人,那老奴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。”徐嬷嬷欢欢喜喜地离开了。
关上房门,梨春嘟囔道:“真是恶人先告状。”
江凝晚唇边扬起一抹冷冽笑意,“我不愿圆房,就成了我的错处,传出去也是影响我的声誉。”
“那就看看,是谁先名声扫地吧。”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