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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渣男为白月光高调庆生,我捧骨灰杀疯了(宁南雪傅沉)

木怜青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这一笑,让傅沉莫名不安,总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,真的要从自己掌心流逝。“阿沉,她愿意离婚了,真的签字了。”徐之茹拿着那离婚协议看了看,最后惊喜开口,唤回了傅沉的思绪。傅沉微微诧异,他本还以为这只是她的花招,却没有想到真的签字了?他急忙拿过离婚协议,却觉得,那龙飞凤舞的签名是那样的刺眼。她真的这么轻易就愿意放手了?“傅沉,你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人。”“一千万尽快打给我。”宁海涛看着两个狗男女抱在一起的样子,只觉得无比的恶心,冷哼一声,大步离开。明明这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结果,可是却不知为什么,傅沉反倒是有些空落落的,心中莫名带着点火气。“太好了,阿沉,你自由了,你终于自由了,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。”徐之茹就这么抱着傅沉,喜极而泣。她是...

主角:宁南雪傅沉   更新:2025-01-03 18:0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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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南雪傅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小说渣男为白月光高调庆生,我捧骨灰杀疯了(宁南雪傅沉)》,由网络作家“木怜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一笑,让傅沉莫名不安,总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,真的要从自己掌心流逝。“阿沉,她愿意离婚了,真的签字了。”徐之茹拿着那离婚协议看了看,最后惊喜开口,唤回了傅沉的思绪。傅沉微微诧异,他本还以为这只是她的花招,却没有想到真的签字了?他急忙拿过离婚协议,却觉得,那龙飞凤舞的签名是那样的刺眼。她真的这么轻易就愿意放手了?“傅沉,你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人。”“一千万尽快打给我。”宁海涛看着两个狗男女抱在一起的样子,只觉得无比的恶心,冷哼一声,大步离开。明明这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结果,可是却不知为什么,傅沉反倒是有些空落落的,心中莫名带着点火气。“太好了,阿沉,你自由了,你终于自由了,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。”徐之茹就这么抱着傅沉,喜极而泣。她是...

《小说渣男为白月光高调庆生,我捧骨灰杀疯了(宁南雪傅沉)》精彩片段

这一笑,让傅沉莫名不安,总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,真的要从自己掌心流逝。
“阿沉,她愿意离婚了,真的签字了。”
徐之茹拿着那离婚协议看了看,最后惊喜开口,唤回了傅沉的思绪。
傅沉微微诧异,他本还以为这只是她的花招,却没有想到真的签字了?
他急忙拿过离婚协议,却觉得,那龙飞凤舞的签名是那样的刺眼。
她真的这么轻易就愿意放手了?
“傅沉,你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人。”
“一千万尽快打给我。”
宁海涛看着两个狗男女抱在一起的样子,只觉得无比的恶心,冷哼一声,大步离开。
明明这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结果,可是却不知为什么,傅沉反倒是有些空落落的,心中莫名带着点火气。
“太好了,阿沉,你自由了,你终于自由了,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。”徐之茹就这么抱着傅沉,喜极而泣。
她是真的高兴,发自内心的高兴,以后就再也不用被人指着鼻子骂小三了。
“我先送你去医院。”傅沉没有想象中的高兴,反倒是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心烦意乱。
她真的要离开了,他竟然有些不愿意?
这样的感知,让傅沉有些恼怒,所以干脆就直接发泄在了徐之茹的身上,把人打横抱起,朝着外面走去。
徐之茹实在是太了解傅沉了,所以通过他的表情动作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现在的心情,她可以明确地感受到傅沉的心情复杂,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喜悦。
“阿沉,你不高兴吗?”
“高兴。”
傅沉搂着她,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高兴,也不知到底是说给谁听的。
晚上,傅沉难得的主动回家,一开门,却发现整个家里空荡荡的。
之前,哪怕他不爱回来,但是宁南雪还是会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,甚至还会在屋子里摆放鲜花,说是这样会更温馨。
这个女人就是个蠢货,一个家庭是不是温馨跟鲜花没有关系,有爱才有温馨。
“张妈,人呢?”
傅沉进门没有看见宁南雪,有些不悦。
“夫人已经离开了,她说,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,都带走了,不会麻烦先生。”
张妈小心翼翼的开口,她一把年纪了,也看得明白,先生不喜欢夫人,夫人倒是对先生一片真心。
“随随呢?”
傅沉拧着眉心又问了一句。
“小姐也不在家,小姐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,都带走了。”
张妈再次如实汇报。
可是这样的实话,却让傅沉的脸色更加阴沉。
他冷哼一声:“她倒是迅速,这么迫不及待?”
离婚协议上写的很清楚,傅随随的抚养权是给宁南雪的,毕竟他不喜欢那个女人,也不喜欢那个女人生的孩子。
可是现在,这个女人真的带着孩子就这么离开了,他反倒是觉得家里有些不对劲了。
他还记得,随随刚出生的时候家里一下子多出来了好多东西,原本干净整洁的家变得乱糟糟的,那个时候的他也是不习惯,甚至是嫌弃的。
小猫儿似的一个小娃娃,怎么就要用的上那么多东西了?
可是现在,这些东西全部被收拾起来带走,傅沉反倒是觉得整个家里空落落的,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。
他不信她真的舍得就这么走了,一定又是欲擒故纵,一定又是什么手段。
傅沉扯了扯领带,阴沉着脸上楼,想要拼命找出来这就是一个局的蛛丝马迹。
可是不管他多么努力,在这个家,在这个房子里,都再也找不到关于宁南雪的一点痕迹,就连随随的痕迹,也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明明之前家里到处都散落着随随的东西,怎么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?
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,朝着那书柜看去。
随随两岁的时候,有一次溜了进来,在柜子上刻下了好几道痕迹。
这个书柜还是他跟徐之茹刚认识的时候,她亲自挑选的,所以他一直都当做是宝贝,那年还因为这划痕跟随随发过脾气。
他到现在都还记得,小小的随随手里拿着刻刀哇哇大哭的样子。
可是如今,那划痕也不见了?
上面是明显修复过的痕迹,修复的手法高超,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被损坏过。
她真的这么事无巨细?
傅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却什么都没有发现,好像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里似的。
这下,傅沉终于可以确定,宁南雪是真的离开了。
这本来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,可是不知为什么,傅沉的心中莫名恼怒。
他用力的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“张妈,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傅沉阴沉着一张脸,对着张妈开口询问。
张妈有些局促的擦了擦手,小声地说道:“夫人说,不回来了。”
不回来了?她真的不回来了?
果然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!
傅沉咬牙:“那随随呢?”
“我没看见小姐。”张妈实话实说,她看了一眼手机:“这个时间,小姐应该还在幼儿园。”
傅沉忽然想到,自己上一次答应了随随,说是要去幼儿园接她放学的,可是最后因为有事没去上。
这一次就补回来好了,起码孩子是无辜的。
傅沉眼前一亮,总算是想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可以给宁南雪打电话。
他拿出手机,拨通了那个厌恶又熟悉的号码。
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。”
一连好几个电话打过去,都是这样的回应,傅沉有些恼:“她到底在给谁打电话?”
一旁的张妈,看的倒是很清楚,试探性的开口:“先生,一般这么提示,就是被拉黑了。”
他被她拉黑了?
这怎么可能?她怎么可能会拉黑他?
傅沉冷笑一声:“这一次,她玩的可真大啊。”
张妈无奈的摇摇头,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,她是女人,又是过来人,她看得很清楚,这一次,夫人是真的心灰意冷,根本不是在赌气。
就在这个时候傅沉的电话响起,他挑眉看了张妈一眼:“看,她还是会打过来吧?”
可是接通电话的一瞬间,那边传来的却是一个冰冷礼貌的声音:“你好,是傅随随的家长吗?这边是殡仪馆......”

身后一凉,宁南雪顾不上其他,拼命挣扎,慌乱之中,一脚踹在了六哥的身下,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,宁南雪得到了一瞬间的自由,她顺势爬上了桌子,想要开门逃跑,门打开的一瞬间,宁南雪看见了逃出生天的希望,可是此刻,头皮一紧,六哥的巴掌随后落下:“贱人,我看你是想找死!”
“救命啊!”
“放开我,滚开,放开我,不要碰我!”
宁南雪已经看见了希望,怎么能甘心被拖回去,双手死死地攥着门框,死活不肯撒开。
她不能就这么认了,绝对不能!
“救命?整家店都是老子的,谁能救你!”
“小贱人,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六哥咬牙,直接一脚踩在了宁南雪的手上,手下用力,就这么扯着她的头发,生生的把人往回拖。
头皮好像是要整张被掀开一般疼痛难忍,宁南雪拼命挣扎,双腿不停扑腾,哪怕是手指被皮鞋踩着,可是却依旧是死死地抓着门框,她知道,只要自己松开手,就彻底没有希望了。
“好啊,既然你想被人观赏,老子也是没有意见!”
六哥忽然笑出声来,狠狠地甩开了宁南雪,开始宽衣解带。
宁南雪甚至都不敢回头,就这么狼狈的往外爬,她死死地抓着自己最后一丝希望,怎么都不肯放弃。
“你还真是我见过的,最冥顽不灵的女人!”
六哥解开腰带,单手握住了她的两个脚踝,就这么把人往回拖。
“放开我!”
宁南雪再次剧烈挣扎起来,可是六哥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。
扯着宁南雪的头发,狠狠地给了两个耳光,一把摔在了桌子上,紧接着整个人欺身而上,胡乱的亲吻着,一只手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,直接一把扯开了她的衬衫。
宁南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,果然命运永远对她都是那么的不公平,哪怕她拼尽全力,也是根本无法改变任何。
最后一层隐蔽也被不管不顾的扒开,宁南雪只觉得,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瞬间,被撕扯的粉碎!
“碰!”
忽然一声闷响,六哥的身体,软趴趴的倒了下去。
宁南雪睁开眼,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,眼泪就这么在一瞬间,落了下来。
她怎么都没有想到,再次相见,自己竟然是这样的狼狈样子。
“怎么?不认识了?”
男人眸子里透着心疼,大步上前,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,直接把人包裹住,紧接着把她打横抱起。
“江延琛。”
落入男人怀抱的一瞬间,宁南雪终于是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。
她一双手,死死地攥着他胸前的衬衫,眼泪不停往下落,身子也微微颤抖。
“你回来了?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
江延琛点点头,脚步十分稳重,抱着他,从六哥的身上大跨步的离开。
“谢谢你。”
宁南雪声音喃喃,心中委屈到达了一个巅峰。
刚才被六哥折腾的时候,宁南雪一滴眼泪都没掉,可是如今,她只想抱着他大哭一场。
不过这个念头一出来,就被宁南雪给压了回去。
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,她凭什么抱着他哭?
江延琛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副驾驶上,看着她哭的难过,叹了口气:“别哭了,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我这样,是不是很狼狈?”
宁南雪明知故问。
她轻轻地笑着,自嘲至极。
可是江延琛却一针见血:“不需要死要面子,想哭,你就哭吧。”
话音刚落,江延琛还很贴心的打开了音响,声音调到最大。
“呜呜!”
宁南雪就这么蜷缩在座位上,嚎啕大哭。
江延琛的眸子里都是心疼,却一言不发,只是开车朝着医院走去。
虽然音乐声震天响,可是江延琛依旧是可以听见女人绝望又伤心的哭声。
他心中满是自责,咬牙切齿,早知道如此,他应该早些回来的,他要是能早早回来,她怕是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了。
很快就到了医院,宁南雪这个时候已经不哭了,她已经冷静下来,打开车门,就要下车。
可是江延琛却一个跨步,再次把人抱了起来。
“江延琛,我可以自己走,你......”
“闭嘴,听话。”
江延琛哼了一声,抱着她就这么朝着里面走去。
很快,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,宁南雪的脸色变了变,她不喜欢这个味道,甚至可以说,十分讨厌这味道。
很快,医生护士就开始给她检查,酒精洒在伤口的一瞬间,宁南雪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江延琛的手。
无数的回忆,就在这个时候,涌入了她的脑海。
他们两个人是大学同学,他大二的时候,出国深造,那些从未说出口的情愫,就再也说不出口。
后来,阴差阳错的遇上了傅沉,又有了傅随随,这段没有宣之于口的爱,就更是被藏在心里,再也没有提起过。
原本以为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面,可是却未想过,再次相遇,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,更没有想过,他竟然还跟那个时候一样,没有任何的改变,岁月在这个人的身上,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。
“轻一点,她怕疼。”
江延琛无奈,轻声叮嘱了一句。
他本就长得高大帅气,听见他这阴沉好听的声音,小护士更是心神荡漾,手下动作,果然是轻柔了很多。
果然,这个世界是看脸的。
宁南雪收回目光,轻轻地笑了笑,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见状,江延琛也跟着笑了:“你还能笑得出来?”
“不然呢?继续哭?”宁南雪无所谓的耸耸肩膀,闷闷地说道:“我哭的太多了,也太累了,不想继续哭了。”
“姑娘你的脚踝现在是骨裂,你都不疼?”小护士不可置信的看着宁南雪。
骨裂?这么严重?
江延琛的脸色也变了变:“怎么会这么严重?”
“大概是刚刚挣扎弄的,没关系,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“随随!”
宁南雪尖叫一声,她眼泪瞬间掉了下来,心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塞住,堵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她知道,她的随随走了,回天上了,她来了这个世界,看了这个世界,她不喜欢这个世界,对他们都很失望,所以她回去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“随随,对不起,对不起!”
宁南雪抱着孩子,声音颤抖,一双手,就这么颤颤巍巍的捧着她已经没有生息的小脸,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。
是她不好,是她一意孤行,是她非要傅沉!
都是她不好,她根本不配做随随的妈妈,她的随随,再也回不来了!
宁南雪就冷静下来,亲自给随随擦洗,并且换上了随随最喜欢的粉红色公主裙,她要自己的女儿,漂漂亮亮的离开这个世界,在这最后的最后,她要竭尽全力,给女儿最好的。
医生护士都很喜欢随随这个小天使,现在也都十分的不是滋味,几个小姑娘还在悄悄地抹眼泪。
可是身为妈妈的宁南雪,这个时候反倒是再也哭不出来。
她看着抹眼泪的小姑娘甚至还轻柔的笑了笑:“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随随的照顾,谢谢你们。”
“宁小姐,你......你没事吧?”
护士有些担心的看着宁南雪,哪里有人死了女儿还能笑出来的?
这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宁南雪没有多说其他,她用自己身上最后剩下的两万块钱,给随随买了一个粉红色的骨灰盒,她的随随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颜色,这也是她最后能为随随做的一件事了。
带着随随的骨灰,宁南雪回到了那个没有温度的别墅,她要收拾好随随的东西,跟她一起离开。
可是却在门口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她所有的不幸,都是从这个人开始的,他就是始作俑者!
“宁海涛,你来做什么?”
宁南雪抱着随随的骨灰盒,咬牙切齿的看着他。
“怎么这么没大没小,我是你舅舅!”
宁海涛笑嘻嘻的凑上来,目光触及到宁南雪怀中的骨灰盒,愣住了。
“这......这是?”
“随随死了。”
宁南雪依旧是没什么表情,好像死的不是她最爱的孩子,是别人的孩子一般。
“什么?怎么会这样?”
“这个丫头片子也太不争气了吧?就这么死了?”
“不行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,我去找傅沉,给你出气,必须得让他赔钱!”
宁海涛满嘴都是骂骂咧咧,随随死了,可是他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,他在意的就是这件事能够给他换多少钱。
“宁海涛,我妈妈早就死了,以后你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,你我再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现在孤身一人,马上就会离婚,以后也不会有钱给你了,你走吧。”
宁南雪现在心如死灰,她算是看明白了,所谓的亲人,不过是刺向她的利刃罢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,当初要不是我,你能爬上傅沉的床生下随随吗?还不是你不争气,生了个丫头片子,人家不喜欢。”
“现在好了,就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还死了,人家当然要跟你离婚,你这个废物,你离婚不会是一分钱都分不到吧?”
宁海涛开始骂骂咧咧,他现在在外面欠了不少钱,要是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到的话,那么他的手脚怕是也要保不住了。
“滚!”
宁南雪终于是忍无可忍,直接就对着宁海涛咆哮。
这么多年,她一直都被这个所谓的舅舅吸血,不然怎么会在傅沉面前那样低三下四的要钱?
现在随随死了,宁南雪的心也碎了,她只知道随随临死之前都还在担心她!
“好,好,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贱种,你给我等着!”宁海涛啐了一口,转身就走。
都已经走了几步了,再次回来,他讽刺的看着宁南雪:“你还不知道吧,就在昨天,傅沉为了庆祝跟徐之茹的周年纪念,放了六十万的烟花,你说,都是女人,你怎么这么废物?”
六十万?昨天?烟花!
这每一个词汇,都足以刺穿宁南雪的心。
难怪,难怪他一直都不接电话,原来是这样,竟然是这样。
六十万,那是随随的手术费,六十万,可以救随随的命!
可是随随现在死了!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她怀中的骨灰盒里面!
宁南雪奔溃大吼:“滚,宁海涛,你这个魔鬼,滚!”
眼看着她发疯,宁海涛嘴里依旧是骂骂咧咧,但是却还是识趣的转身离开。
宁南雪死死地抱着随随的骨灰盒,痛哭出声。
悲痛欲绝的把随随放进了墓地的小房间,她还是不能接受,自己的宝贝女儿,变成了一把灰,就这么躺在这里。
傅沉这边觉得有些奇怪,他本以为宁南雪会纠缠胡闹,却没有想到一连几天,都没有联系自己,哪怕是封锁了她所有的银行卡,也没有打电话过来要钱。
这些年,这还是第一次,傅沉觉得有些不对劲,却又心烦意乱。
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心烦,就顺手拿出了那天傅随随给他的日记本。
打开日记本,上面是傅随随的笔记,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带着稚嫩。
傅沉笑了笑,这孩子,还真的是可爱得很。
上面用最简单的文字,表达了随随对父亲的思念和崇拜。
爸爸很忙,不能打扰爸爸。
随随最爱爸爸,妈妈也是。
爸爸......好像不喜欢随随。
这些都是随随记录下来的心情,字迹歪歪扭扭,可是却也是带着真情实感。
上面记录了妈妈对她的付出,也记录了妈妈对这个家的付出,傅沉这才发现,在孩子的角度,宁南雪还真的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妈妈,也跟他印象中的宁南雪有些不太一样。
想着那天两个人不欢而散,想着那天随随可怜巴巴的样子,傅沉隐隐约约有些后悔,或许他对这个孩子还真的是苛刻了一些。
“张秘书,去准备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粉红色公仔。”
傅沉把日记本收起来,他并没有看完全部的内容,但是已经决定,要回去看看随随。
刚要起身离开,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,接通之后,传来了徐之茹的惨叫:“阿沉,救命!”

宁南雪虽然钻心的疼,可是跟胸口的疼痛比起来,也不算什么。
这时候,江延琛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,递给了宁南雪:“你的手机,一直在震动。”
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,宁南雪不屑的扯了扯嘴角。
她直接就把电话挂断,并且丢到了一旁。
需要的时候不在,现在出现,又有什么用?
傅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这个女人还真的是给脸不要脸,永远不识抬举。
这时候,助理小陈走了进来。
他有些犹豫的看着傅沉,还是把自己的调查结果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傅总,我已经仔细调查过了,死亡证明,火化证明,还有病历,全都在这里了,小小姐,的确是已经死了。”
小陈说完这些话之后立马退后一步,躲开了风暴旋涡。
傅沉先是愣了一下,紧接着抓起了桌子上的那些资料,仔细辨认确定真实性之后,脸色一变。
他立马把这些东西全部摔在了桌子上:“怎么会这么快!”
虽然他早就知道随随得了骨癌,但是却也没有想过,这孩子这么快就会没了。
想到之前宁南雪用离婚的事情,求自己陪随随一个月,傅沉的心,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“宁南雪现在在哪里?”
傅沉咬着牙,阴沉着脸,看了小陈一眼。
小陈赶紧打开定位,有些疑惑:“在......第一医院?”
“马上去第一医院。”
傅沉再没有看一眼桌子上的资料,很显然,他对孩子的死亡过程,并不关心,否则他一定会看见,如果当时有六十万做手术,随随根本不会那么快就死掉。
医院,病房。
“小雪,你没事吧?”
江延琛皱眉,看着心不在焉的她,一阵的难过。
宁南雪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这才回过神来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收回目光,闷闷地说道:“谢谢你,我......”
“除了谢谢,还想说什么?”江延琛很明显不想听谢谢。
他拉着宁南雪的手,温柔开口:“我知道,你受了委屈,别怕,我回来了,我会保护你。”
当年那些为说出口的情愫,这个时候仿佛是要冲破胸口,冲到彼此面前。
可是最后,宁南雪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想法。
“江学长,谢谢你。”
宁南雪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,此时此刻,她只是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,至于其他,真的顾不上。
随随已经下葬了,可是葬礼还没来得及,本来宁南雪是不想大操大办的,可是现在她后悔了,她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悄无声息的活一回,哪怕活着的时候不被重视,现在走了,她也想给孩子最后的体面。
“昨天叫我阿琛,现在就叫我学长?”
“宁南雪,还真的是会卸磨杀驴。”
江延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,微微蹙眉,明显是带着点委屈。
这样的江延琛,才有几分上大学时候的样子,昨天凶神恶煞的他,还真的让人觉得有些陌生。
一种莫名其妙的小火苗,就这样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,他们看向彼此的时候,眸子里分明是带着情意的。
“当年离开,我追悔莫及,如今,我只想陪在你身边。”
“小雪,你可以不回应,但是不要赶我走。”
当年就是因为自己死要面子没长嘴,所以才会错过自己喜欢的人,如今几年过去了,他心心念念的就还只是这么一个人,所以他死活都不会再次错过了。
可能是因为他说的太认真,也可能是因为年少的情愫被勾起来,宁南雪的心,一阵阵的回暖。
她本以为,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却没有想到,峰回路转,竟然还能遇见自己年少时候喜欢的人。
“宁南雪,孩子死了,你这个做妈妈的,倒是很逍遥,这就勾搭上新人了?”
傅沉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。
他站在门口,抱着膀子,冷眼看着两个人。
只要不是傻子,都能感受到这两个人的眉来眼去。
这冰冷刻薄的声音,直接打断了屋子里的旖旎,两个人几乎是同时,朝着门口看过去。
看见那张绝美冷酷的脸,宁南雪的心,狠狠地疼了一下,他刚刚的那句话,如同是利刃一般,狠狠地刺穿了宁南雪的心脏。
她无数次幻想,若是傅沉知道了随随走了,会不会后悔,会不会伤心?
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,他竟然如此的事不关己,就好像死掉的,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一般。
“你出去,我要跟她单独说话。”
傅沉一眼就认了出来,坐在这里的男人,就是她大学时候的那个狗屁学长江延琛。
当年两个人还被学校里的人说是什么郎才女貌,天生一对。
现在只要是看见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画面,傅沉就觉得碍眼。
江延琛看都没看他一眼,眼神一直盯着宁南雪看,确定她点头之后,这才站起身来,眼神都没给傅沉一个,直接越过他走了出去。
他就站在门口,让人莫名安心。
“随随要是知道你这么的水性杨花,会不会很难过?”
“宁南雪,孩子没了,你也知道,你没有了资本继续纠缠,就打算换个人勾引,你这老毛病,怎么不改?”
傅沉走上前来,居高临下,冷眼看着床上木然的女人,在他看来,这个女人现在表现出来的所有伤心难过,根本就都是在演戏。
不过就是为了吸引男人的手段罢了。
“傅沉,随随没了,你想说的,只有这些?”
“不过是个不健康的孩子,活着也是受罪,没了就没了,你若是喜欢孩子,我们再生一个,就是了。”
傅沉丝毫不在意的说着,优胜略汰,本来就是应该的,弱者注定就是要被淘汰的。
“傅沉,你是不是人!”
“随随是你的女儿,她是你的亲女儿,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啊!”
宁南雪一把扯下自己手上的针管,站起身来,狠狠地给了傅沉一个耳光。
“爱上你这样的人,当真是我瞎了眼!”

现在,人都不在身边了,婚姻也作废了,所以她也不想留着这个破东西。
直接就把戒指摘了下来,淡淡的说道:“这个,比房子更贵,你拿着全卖了,以后就不要继续纠缠联系我。”
“小雪,舅舅就知道你懂事,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你放心,我是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。”
“看你这段时间都瘦了,我带你出去吃饭,好不好?”
宁海涛看见钻戒之后,整个人的态度都变了,他笑呵呵的看着宁南雪,就像是小时候一样。
看着他这个样子,宁南雪忽然想到,其实小时候,她跟舅舅是最亲的,那个时候几乎是每天都要跟在舅舅的身后玩耍。
抬眸看见墙上的全家福,宁南雪深吸了一口气,点点头,答应了这顿晚饭。
见状,宁海涛几乎是迫不及待,拉着她的手就出门了,完全没有看见她手上的伤口,更没有看见她膝盖也是血肉模糊。
满脑子都是晚上吃饭的事情。
本以为只是随便找一个地方吃几口,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是一家高档餐厅?
宁南雪下意识的抽回手,皱眉看着宁海涛:“你不是没钱了,怎么还能在这里吃?”
“不过是一顿饭的钱,我还是有的,你是我唯一的外甥女,我当然不会亏待你。”宁海涛笑了笑,不由分说,直接把人拉了进去。
进门之后,宁海涛报了包厢号,紧接着那服务员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宁南雪一番,这才领着他们往里面走去。
宁南雪总觉得,服务员的眼神不对劲,这包厢更不对劲。
“舅舅,就我们两个人,去包厢做什么?”
“安静,你不是喜欢安静吗?”
宁海涛笑了笑,眉眼都是温柔,跟宁南雪记忆里的舅舅,一模一样。
可是宁南雪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毛,下意识的抗拒。
“要不还是在大厅吧?”
“你怎么这么磨磨蹭蹭?”
宁海涛明显是有些不耐烦了,直接抓着她去了包厢。
打开包厢门丝毫不客气的把人丢了进去,紧接着快速关上门。
“小雪,舅舅都是为了你好,六哥是个有钱人,你伺候好了他,这辈子也吃喝不愁了。”
“你千万不要怪我,我也是被逼无奈!”
宁海涛的声音,就这么透过门板传过来,让宁南雪一阵的心寒。
她是真的没有想到,自己的舅舅,竟然第二次的把自己卖掉。
“宁海涛你这个王八蛋,你放我出去!”
“我已经给了你戒指了,你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!”
宁南雪拼命敲门,可是却纹丝不动。
这时候,身后忽然贴上来了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体。
宁南雪身体僵硬,缓慢的回头,对上了一个一脸横肉的男人。
男人又高又壮,四十来岁,身材魁梧,满脸横肉,看着就知道,是个狠人。
他居高临下盯着宁南雪,笑了一声:“宁老狗说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外甥女,我还以为是在跟我开玩笑,没想到,还真的是有滋有味。”
“你舅舅欠了我两百万,他说了,就用你抵债了!”
六哥的眼神里满是贪婪,侵略性极强,伸出手来,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仔仔细细的看了看,摇摇头:“虽然瘦了点,但是长得也算是不错,二百万,是有点亏了!”
“不,不是,你千万别乱来,我可以给你钱,二百万,我来给!”
“你不要乱来。”
宁南雪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,声音颤抖。
她下意识的抽出手机,胡乱的按键。
虽然换了手机,但是系统设置都是一样的,傅沉就是她的紧急联系人。
电话打了出去,自动拨打,一连三五次,都是显示无人接听。
六哥自然看得出来宁南雪在打电话求救,可是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声音,他笑出声来:“小丫头,好像,没人能来救你啊!”
还不等宁南雪说话,六哥直接失去了耐心,一把扯住了宁南雪的衣领,狠狠地把人摔在了桌子上。
桌子上的碗筷,全部散落在地上,宁南雪吃痛,却根本顾不上这些,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,快速的蜷缩在角落里。
“六哥,我求求你,不要这样,你不要乱来,我有钱,我真的会给你钱的!”
她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,六哥这么一折腾,衬衫上的扣子不翼而飞,胸前大片雪白,就这么裸露在外面,散发着她独特的馨香。
女人的味道,让六哥一阵的心猿意马。
他再次上前,手丝毫不客气的覆了上去,笑着说道:“钱,我有的是,现在,我就想要你!”
话音未落,狂风暴雨般的吻,就这么粗暴的落下。
“不,不要!”
“我求求你,六哥,求你了,你放过我。”
宁南雪被压制的上不来气,可是却还是拼命挣扎,甚至混乱之中,抓到了一块碎片,抵住了六哥的脖子。
“你不要乱来!”
宁南雪如同绝望的小兽,赤红着眼尾,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六哥。
六哥在江湖上叱咤多年,自然不会害怕一个小小的瓷片,他却对眼前的姑娘,更多了几分喜欢。
“你跟了我,我保证不会亏待你,如何?”
“来吧,我讨厌装模作样的女人,你也矜持的差不多了,伺候好了我,你想要什么,哥哥就给你什么!”
六哥直接一把拍开了她的手,拎着她就这么按在了桌子上。
宁南雪整个人趴在桌子上,脸就这么对着门口,眼看着逃生的出口就在眼前,宁南雪却更加绝望。
无论她如何挣扎,也都根本不是六哥的对手。
六哥丝毫不客气的扯开了她的裙子,紧接着单手去解自己的腰带。
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,暂时无法接通。”
地上的手机,还在一次又一次的自动给紧急联系人播出电话,可是反复传来的,就只有这么一句话。
讽刺,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。
另一边,傅沉看着一遍又一遍响起的电话,嘴角微微扬起,透着鄙夷,她果然还是在跟他耍心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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