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》,由网络作家“就爱四喜丸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,我赶紧转过身。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,他咋还这么记仇?心眼儿没有针孔大!被他一吓,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,埋头就做起了高数。可是高数真难,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。这时,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“要不要我教你?”我没回答,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:“把这个代入就好了,然后……”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,我一句也没听清。他就坐在我身边,薄唇一张一合,声音清润似水。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,因为我喜欢宋鹤霄。4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。军训的时候,他站在班级的末尾,身量颀长,挺拔,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。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,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,他倏地抬起头,对上我的眼睛。那一瞬间,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,总觉得他熟...
《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》精彩片段
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,我赶紧转过身。
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,他咋还这么记仇?
心眼儿没有针孔大!
被他一吓,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,埋头就做起了高数。
可是高数真难,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。
这时,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“要不要我教你?”
我没回答,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:“把这个代入就好了,然后……”
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,我一句也没听清。
他就坐在我身边,薄唇一张一合,声音清润似水。
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,因为我喜欢宋鹤霄。
4
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。
军训的时候,他站在班级的末尾,身量颀长,挺拔,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。
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,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,他倏地抬起头,对上我的眼睛。
那一瞬间,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,总觉得他熟悉又陌生。
倏地,一个念头在我心头发芽。
我想谈恋爱。
和宋鹤霄。
我被美色所惑,军训时一直盯着他看。
他偶尔眼神飘过来,却又在我看过去时,突然离开。
老师说,男生女生对视三秒就会产生爱情。
我数了数,一般宋鹤霄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,不超过两秒。
白日的喧闹中,我心里恨恨地想,宋鹤霄连三秒都坚持不了。
真是个两秒男。
却在无人的深夜我明白,他对我应该没有爱情。
班级里很多女生喜欢他,她们会热情地给他送水,和他说话。
宋鹤霄基本都是大大方方地回应,一颦一笑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。
军训时,太阳特别火爆,我没涂防晒霜,脸上被晒得通红。
又痒又疼。
教官安排原地休息,只要不散,随意坐着。
我把头缩得像个鹌鹑,竭尽全力把头埋下去。
埋头不知道多长时间,只觉得好像没有那么晒了,勉强可以抬起头了。
我一抬眼,就看见宋鹤霄站在那里,与蒋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
他浅笑着,头发在日光照耀下像发着金光,像个下凡的天神,而他投下的阴影刚好挡住我。
我看着有些呆,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炎热,有些泛红。
郑雯这个时候肚子疼,拉着我去了卫生间。
等我回来的时候,宋鹤霄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蒋川在一旁和别人说着话。
他说:“宋鹤霄把他的小仙女藏得严着呢,根本不透露,不知道是不是高中时期的女神,他那长相,绝对八百年前就被薅了。”
我愣了神。
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了。
也对呀,能考进这个大学的,高中成绩自然不必提。
他又这么好看。
没有人追他,怎么可能?
很热的天气里,我心里突然有点凉。
身后有男生急促的奔跑声,我回过头,看见宋鹤霄被一群女孩围住。
他笑着,笑得有些局促。
我慌张地转过身,不敢再看他。
听着后面女孩子的嬉笑声,在心里大骂。
宋鹤霄,渣男。
心里有人了,面对这些女孩子也没直接拒绝。
这是要当海王啊。
顿时,我幡然醒悟。
他是海王,我决不能当一条待捞的小鱼儿,巴巴地等着大海的怜爱。
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伤害。
接下来,我再也没有主动看过他。
一眼都没有。
对于会伤害我的任何事,任何人,我都不会留恋。
别人说是狠心,只有我知道这是弱小者的自我保护守则。
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。
我缩在角落里哭,又不敢出声,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,清新的味道很熟悉,我以为是宋鹤霄。
但是,不是他,是郑雯。
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,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。
接下来的几天,宋鹤霄请假了,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。
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,他的追求者很多。
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。
刚开始,我并没有在意,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。
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,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,神智恍惚。
手臂上流着鲜血,嘴角也流着鲜血,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。
10
是高三上学期,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,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,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。
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,寒冷的冬夜,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。
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,被风吹过的地方,伤疤疼痛难忍。
然后,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。
还好,我清醒地很早,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。
挣扎中,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,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,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。
我的胳膊被划伤,从肩膀到指尖,血流了很多,肉都翻着,嘴角被划伤,刀疤狰狞丑陋。
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,顿时鲜血如注。
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,我爬向室内,房门打开,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。
阳光刺眼,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,但我只觉得好冷啊。
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。
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,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,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,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。
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,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。
我明明说了,我没有!
我真的没有!!
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,那么深,我拼死在反抗啊。
但是没有人信我。
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,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。
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。
我在学校抬不起头,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,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,因为我妈就是。
晚自习放学以后,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,他都会出现在门口。
我想向他说些什么,可他总是低头沉默,根本不理我。
对,没人理我。
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?
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,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。
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,是我自己确诊的,我常常睡很久很久。
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,那名流浪汉判了刑,他年纪大了,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。
当天,还发生了一起车祸。
我的父亲死掉了。
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,我看着他的尸体,没哭。
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,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。
很难买,很昂贵,但是听说效果很好。
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,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。
他还留给我一封信,我没看。
恶人的歉意,我一定要接受吗?
我不满十八岁,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。
昏迷的这几天,我并非全无意识,我听得见郑雯在我耳边的絮语。
她说,宋鹤霄为了我,大闹了校长办公室,一向温暖内敛的人,那日像发了疯。
校园论坛清空了对我所有的恶言恶语以及照片。
我也知道了,宋鹤霄那几日请假,是回去找原来报道的记者,还原事实的真相。
我们学的新闻系,我为了什么,我知道。
那宋鹤霄呢?
不知道他在原来的城市是如何做到的,那名记者公开道歉了,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,即使我已经不在那里了。
宋鹤霄说,新闻是要真实地还原事件,并非添油加醋博取大家的眼球。
病房里的人越来越多,好像有人过来道歉。
我耳边嘈杂。
好像有什么迫使我不得不醒。
我完全清醒来的时候,是一个深夜。
床边有浅浅的呼吸声,一如当初高中时,宋鹤霄不打扰我,默默坐在我的身边。
13
我指尖微动,他抬起来头。
宋鹤霄似乎不敢相信。
“年年,你醒了吗?”
几日没说话,我喉间有些艰涩。
“宋鹤霄,我的伤疤很疼。”
他拉着我的手,手指颤巍巍地,没有碰到我的伤疤。
他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应该喜欢你的。”
他的眼泪在眼眶里,欲坠未坠。
我定定地看着他。
“宋鹤霄,伤疤虽然很疼,但是我想好好为自己活着,我想好好喜欢一个人,你不能再用你自己要挟我。”
对,很长时间的昏迷是我假装的。
我就说,我装睡技能很厉害。
我听着郑雯和蒋川一遍一遍地劝宋鹤霄回去,劝他吃饭。
而他说什么呢?
他说:“我想成为她在世界上的唯一牵挂,想成为她唯一的愧疚,这样她就能活下去了。”
宋鹤霄的眼睛在我说完话以后,终于不舍得将那滴眼泪丢了出来。
我勉强起身,他来扶我,我身体没有力气,跌入了他的怀里。
他这样暖和。
是寒冷冬天里的星火。
他身体僵硬住,不知道该进还是退。
我借力揽住他的腰。
“谢谢你,宋鹤霄,还有,我……”
我抬头看他,在朦胧的夜色里,我看不清他的脸有没有红,只看见他喉结滚动,还有他身体很热。
“我想谈恋爱,和你。”
原来残破不堪的人,也可以成为别人的礼物,不是累赘。
原来彩虹出现的时候,会有风雨,也一定会有太阳。
宋鹤霄一路追着我来到现在这座城市,这所大学,这个专业。
他拜托郑雯照顾我,给我们买防晒霜,怕我介意,让蒋川护在我们身旁,而他会一直跟在我们身后。
我一直以为活着阴影里的只有我,原来还有跟在我身后的影子。
早上天色大亮时,郑雯到了病房。
而这个时候,宋鹤霄正吻着我的嘴角。
我眼睛没闭,看着郑雯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“疼吗?我轻轻的。”宋鹤霄睫毛颤抖,眼睛闭着,虔诚地亲吻着我。
嘴角不疼,只觉得很痒,我舌头轻轻舔了舔。
瞬间他就红了脸,耳垂也很红。
他弓着身子,轻轻揽着我。
猛得他睁开眼睛,唇瓣没有离开,在我的不解中,他的大手附上了我的眼睛。
“别看我,年年。”
我身体向后退去。
“宋鹤霄,你不是让我看看你吗?现在我看到了。”
我的手拉下了他的手,十指紧扣。
他的眼睛湿润,目不转睛地盯着我。
他说:“我第一次怕亲不好,被你看到,我害羞。”
我微微起身,含着他的唇瓣。
满屏都是恋爱的粉红泡泡。
照片上,落日熔金,他精致的侧脸对向夕阳,好看得像青春电影的宣传照一样。
那天,我猜测他八成是被人追上了。
现在嘛……应该是分手了。
因为,他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很是失落的话。
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,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。
看来,人家姑娘受不了他每天被狂蜂浪蝶的骚扰,选择了分手。
我就说,他绝对不是个一般人,分手了也不见他多难过。
我每次不经意地看向他的时候,他都眉眼弯弯四处放电。
刚分手也这么开心,海王的继承人!
即使他长得极其好看,我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,也坚决不能被美色所惑。
海王收心,浪子回头这事,这年头,谁信啊!
尤其是一颗被数学摁在地上摩擦,在高考中胜利的大脑,是不可能变成恋爱脑的!
郑雯捧着蒋川送的鲜花回来的时候,我正在对着高数奋笔疾书。
唯有数学,让我大脑如此兴奋。
毕竟,马上就要挂科啦!
郑雯将花放在书桌上,背对着我打理着,说了一句话,让我大脑空白。
“宋鹤霄刚才是不是和你表白,你怎么不答应?”
我十分警觉,声音都大了一些。
“表白,表哪门子白,他哪句话明确说他喜欢我了?而且宋鹤霄长得那么高,生物书上说,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的,他那小脸这么白,一看就弱不禁风,我猜测他可能是肾虚,总结来说就是,他不行!”
我义正严辞,小嘴叭叭地,说的郑雯一愣。
看她眨巴着大眼睛,一脸吃惊的模样,我就知道我的话有作用了。
实在振聋发聩,发人深省。
正当我想继续说之时,她默默地点开手机的屏幕,举了起来,我看到她正在通话中,时长两分钟。
对方姓名:宋鹤霄!
郑雯说:“他打电话给你没打通,打到我这儿了。”
我回头看了眼我静音的手机,脸部抽搐,大脑在风中凌乱。
郑雯,你真是我的好姐姐。
下一秒,电话被挂断了,十分果断干脆。
我可以想象到宋鹤霄冰块一样的脸上,阴云密布。
都是一个班的同学,这还怎么见面?
我吞咽了一口口水,讪讪地问道:“雯姐,你说我是不是完了,宋鹤霄不会记仇吧?”
“男人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。”郑雯一本正经。
我转过身眨巴眨巴眼睛,使劲晃了晃脑袋,头发一甩,管他呢。
惹不起,我躲得起。
我一向最擅长的就是做缩头乌龟了,保护自己做得出神入化,坚不可摧。
3
可没想到,好死不死,临到期末考。
班长为了降低我们班挂科率,强迫把我们分成几组,青蓝结对,好的带差的,大学居然也搞这一套。
我、郑雯、蒋川、宋鹤霄和两名女生在一组。
六个人又分成了两小组。
为了避免和宋鹤霄有交集,我分组复习的时候,几乎是粘在了郑雯身上,死乞白赖地非要和他们一起。
这引起了蒋川很大不满。
“顾年年,你能不能别粘着我家雯雯……”
我白了他一眼。
“不能!什么你家雯雯,是我家的,虽然你是她男朋友,但不妨碍我是她女朋友啊!”
郑雯被我们俩吵得头疼,起身去倒水。
我和蒋川针锋相对,视线焦灼,空气中都快溅起火花了。
干架的火花!噼里啪啦!
突然,我觉得脊背发凉。
一回头就看见宋鹤霄正面无表情盯着我,似乎还委屈巴巴,欲言又止的。
顾年年缩在墙边,那些人走了,我却追了上去。
好男不打女,可是有些女孩子太坏了,打两巴掌也可以!
因为这件事,父亲险些收到了牵连。
他没有责骂我,揉了揉我的头发。
“做得对,我们一起保护这个孩子吧。”
从那以后,我和顾年年成为了同桌,但是她似乎真的听信了她们的话,从不抬头看我。
“顾年年,我是宋鹤霄,你的同桌。”
“顾年年,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。”
“顾年年……”
她喜欢睡觉,睡醒了就做题。
无父无母,老师不管,甚至连她的作业都不改了。
我给她批改了,将如何做的方法都给她写了出来。
她一个人默默吃饭,我看着我妈给她打了很多菜。
我坐在她的旁边,她吃的这么少,我想喂她。
我经常跟着她回家,我怕别人欺负她,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。
她其实多好看啊,像个仙女。
我决定了,她就是我的小仙女。
我想摸摸她的头发,在她睡着的时候,我甚至想亲亲她的嘴角。
完了,我好像,喜欢她。
高考以后,她不见了。
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还好学校进行了大学报名指导,她询问了老师另外一个城市的大学,她想学新闻。
我知道,她想证实自己的清白。
抱着试试的态度,我也报了那所学校。
我还没找到她,第二天就军训了。
可幸运的是,在班级的队伍里我看到了她。
她嘴角的疤没了,只有淡淡的粉红色的印记,我想亲亲她,问她,这里还疼吗?
我经常偷看她,总能对上她的眼睛,我慌得赶紧移开视线。
太阳很大,我看见她嘴角的疤痕在太阳的暴晒下变红了,她强撑着站着。
我忍不住提醒她:“顾年年,撑不住的话,可以不强撑的。”
她看了我一眼,似乎不认识我。
对啊,她在高中的时候从来不敢抬头看我。
我很高兴,她好像变开朗了。
她没问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。
我假装和蒋川聊天给她挡太阳,她被郑雯拉走后,我去给她买防晒霜。
郑雯性格很好,我拜托她帮我照顾年年。
还有啊,郑雯是我远方亲戚呢,防晒霜肯定有她的一管,我不好意思直接给他们,让蒋川代劳了。
她和郑雯总是和蒋川一起吃饭,难道看中他一头小黄毛?
我自己悄咪咪地染了一点,居然发着绿光。
后来她来看我打篮球,那张被偷拍的照片上有一个小小的她正在看我,别人很难发现是她,但是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她的侧脸了。
可是,她居然说喜欢蒋川!
还有,到底该怎么拒绝追我的人,我真的很努力地拒绝了。
我和别人都很勇敢地说话,只有顾年年,我不行。
蒋川说,爱才小心翼翼。
得知蒋川和郑雯的进展迅速,我悬着的心放下了,我经常看着她笑。
蒋川和郑雯在一起的当天,我终于鼓起勇气。
“我的礼物是女方家属吗?”
“顾年年,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?”
但她说我海王,还说我不行。
后来的一切你们都知道了。
她把纸条扔进垃圾桶的时候,我心疼她。
我以为她挣脱了过去的阴影,原来她的开朗全是伪装。
她回教室翻找纸条,但是那张纸条被我拿走了,我躲在门外看她的哭泣,又不敢贸然进去,只能把衣服给了过来找她的郑雯。
我拜托郑雯照顾她,我决定回去找到了报道当年事件的记者,还原当年真相。
他过得很好,但我的年年却如此痛苦。
我闹到了他工作的地方,他也知道脸面如此重要,他却不给我的年年留一点尊严,我的父亲一直在联合之前在他笔下被恶意引导的受害者。
几日之内,他公开道歉了,我兴冲冲地回学校,却看到年年站在天台的边沿上。
那么冷,她昏倒了。
她昏迷着,医生说她不愿意醒过来。
但是我太了解年年了,她有时候明明是清醒的,她在装睡。
她心里太苦了。
我在她身边一遍一遍地讲述着,年年,你知道他们道歉了吗?
年年,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?
年年,我喜欢你呀。
年年,你是我的礼物。
蒋川劝我回去休息,但是我怕呀,我怕年年醒来的时候没看见我,我怕她会觉得没人喜欢她。
蒋川说,我这样子只会让年年愧疚。
我想愧疚也挺好,她就会因为对不起我而勉强活着。
我想她活着。
还好,她醒了。
我亲吻她的嘴角,以后你的疼,有我的一半,但我的幸福,都给你。
四年以后,我成为她的领导。
她爱吃橘子,我剥了一个又一个,直到找出最甜的那个。
我的年年,以后都甜甜的吧。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