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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禅穿越崇祯,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

用户15221576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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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禅看看袁可立,问道:“不过,朕有一事不明,请袁爱卿为朕解惑。”袁可立赶紧拱手道:“陛下请讲。”刘禅指了指皮岛,说:“朕前两天看了一本杂记,上面记载,在辽东半岛这一带,都是高大的千山。”“毛文龙的基地在皮岛,皮岛到辽阳和沈阳,中间隔着高大的天山和这么远的距离,其实,他很难对建奴后方构成根本性的威胁。”袁可立点点头,对辽东的地形他当然清楚。刘禅指向辽东半岛,说道:“这里是旅顺,这里是金州,这里是复州,这里是盖州,我们现在只控制了旅顺和金州。”“朕在想一个问题,旅顺隔山东半岛更近,周围也有很多小岛,如果扩大旅顺的实力,不就可以对建奴造成更大的威胁吗?”袁可立大喜,“陛下英明,微臣巡抚登莱的时候,整个辽东半岛都是我大明的,所以不需要考虑这...

主角:刘禅王承恩   更新:2025-01-04 09:5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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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刘禅穿越崇祯,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》精彩片段


刘禅看看袁可立,问道:“不过,朕有一事不明,请袁爱卿为朕解惑。”

袁可立赶紧拱手道:“陛下请讲。”

刘禅指了指皮岛,说:“朕前两天看了一本杂记,上面记载,在辽东半岛这一带,都是高大的千山。”

“毛文龙的基地在皮岛,皮岛到辽阳和沈阳,中间隔着高大的天山和这么远的距离,其实,他很难对建奴后方构成根本性的威胁。”

袁可立点点头,对辽东的地形他当然清楚。

刘禅指向辽东半岛,说道:

“这里是旅顺,这里是金州,这里是复州,这里是盖州,我们现在只控制了旅顺和金州。”

“朕在想一个问题,旅顺隔山东半岛更近,周围也有很多小岛,如果扩大旅顺的实力,不就可以对建奴造成更大的威胁吗?”

袁可立大喜,“陛下英明,微臣巡抚登莱的时候,整个辽东半岛都是我大明的,所以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。”

“但现在辽东半岛我们已经只剩旅顺和金州了,所以,微臣下一步正是要加强旅顺的实力,伺机向北进攻。”

刘禅又指着辽东半岛西北部的盖州,说:

“袁爱卿,朕看到这里的地图觉得有点意思,这里是盖州,挨着的是连云岛。”

“建奴从沈阳、辽阳、经过鞍山南下,因为东边都是千山山脉,他只能从西边靠海的这段狭窄平原南下。”

“我们有没有可能,派水师登陆,占领盖州城?这样,进可以威胁沈阳,退可以保护辽东半岛。”

袁可立一听,顿时两眼放光。

“陛下英明!”

“如果我们派大军占领盖州,依托坚城和大炮,再加上建奴没有水师,而我们的水师可以连云岛为基地,源源不断地补充粮草。”

“我们再将盖州修筑成一个像宁远一样坚固的城池,沈阳就一直在我们的威胁之下,而辽东半岛就彻底安全。”

刘禅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只是前天突然看到,御书房里有一本有关辽东的杂书,随便翻了翻,再对照地图,发现一个让自己不解的问题。

没想到阴差阳错,还是一个好主意。

袁可立此时看刘禅的眼神,已经充满了崇拜。

陛下先在朝堂上玩了一手杀魏忠贤的大戏,最后却留下十恶不赦的魏忠贤搞钱,但狠狠敲打了阉党,趁机让我进京担任兵部尚书。

又找了个借口,把御马监掌印换成了自己的大伴曹化淳,掌握了一部分亲兵。

让袁枢和孙传庭等青年才俊在自己身边,为自己出谋划策,也为未来做准备。

而且,陛下在军事上战略眼光独到。

当我们所有人都还在对建奴畏之如虎,只想着如何防守的时候,他却根本没有把建奴放在眼里,直接绕开辽南,用水师去占领盖州这个咽喉要道。

高,实在是高!

如果刘禅知道,他现在竟然被袁可立自动脑补成一个军事天才,他肯定一脸懵逼,这个很难吗?

我不到一岁就跟子龙叔叔,在曹营杀了个七进七出,又得到相父多年的细心教导,就算扶不起的阿斗,也会变成皇帝刘禅的好吧?

其实,最根本的原因是,朕还是没把蛮夷放在眼里。

“朕任命你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,全权负责兵部的一切事务,你还有什么要求?可以一并提出来。”

袁可立心里说,我想撤去监军太监,行吗?我想要充足的兵马钱粮,行吗?

他想了想,说:“陛下,现在朝中的情况您也知道,微臣实在不想,也没有精力卷入朝堂的争斗之中。”

“陛下既然授予微臣负责兵部的全权,微臣请陛下赐尚方宝剑和十名锦衣卫。”

“陛下如果对微臣不满意,可以随时撤换微臣,但在微臣担任兵部尚书期间,不受任何人弹劾,兵部所有事情,微臣有先斩后奏、不受其他人掣肘的权力。”

刘禅先是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。

“朕全都依你。”

刘禅这段时间已经对朝堂的情况基本了解清楚了,那些人除了扯皮之外,就干不了几件实事儿。

袁可立这样一个厉害人物有了足够的权力,必然能把兵部的事儿办好,至少可以保证辽东无忧。

放权,是刘禅最喜欢干的事儿,而且是放得干干净净的那种。

当然,这种情况是特指相父,至于后面的蒋琬、费祎、董允,权力没有相父那么大。

现在这个大明嘛,一锅烂粥,自己还没整明白呢。

袁可立万万没有想到,陛下竟然同意了,真是有尧舜之资的明君啊。

自己有了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和十个锦衣卫,就可以直接杀人,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,一件小事儿就扯来扯去。

而且,不管是阉党还是东林党,谁敢惹我,我就直接砍了他,这样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做事了。

虽说力挽狂澜做不到,但稳住辽东形势,老夫还是有把握的。

“微臣谢陛下信任,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
听到这句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”,刘禅又想起了自己的相父,因为这句话,54岁就英年早逝,活活把自己累死了。

看着袁可立已经花白的头发,仿佛看到了相父最后一次北伐,自己送相父的情景,鼻子一酸,眼圈红了。

他拍了拍袁可立的肩膀,“袁爱卿,保重身体!”

王承恩很快拟好了圣旨,盖了皇帝的印玺之后,和袁枢的书信一起,快马送到山西代州孙传庭老家。

袁可立退出了御书房,袁枢从现在开始,就跟在刘禅身边。

袁可立来了,辽东就放心了,袁枢这个文武全才的人在自己身边出谋划策,很快还会来一个更厉害的孙传庭。

曹化淳已经担任了御马监秉笔太监,那里有6500人的腾骧四卫。

似乎一切又在慢慢变好,刘禅又来了精神,命令方正化把几盒蛐蛐毁尸灭迹,他不能再玩物丧志。

袁崇焕和毛文龙分别进京了,刘禅只是了解了一下辽东前线和东江镇的情况,给他们每人赏赐了一匹战马,就让他们找兵部尚书袁可立去了。

兵部的事儿现在全权交给了袁可立,他才懒得操这个心呢。


说完,袁可立看着自己的儿子,认真地说:

“跟着这个孙传庭好好学学,全力以赴,为陛下分忧。”

“禀报陛下,袁可立誓死效忠陛下,绝对不让陛下失望。”

“另外,提醒陛下不要着急,耐心等待,一个半月之内,大事可定。”

“是,父亲。”

袁枢答应一声,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他刚刚真的很担心,一向稳重的父亲不会同意陛下这个方案,到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痛快就同意了,可见孙传庭真的是个人才。
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朝廷一切照旧。

袁崇焕接到陛下旨意,终于从广东东莞老家回到京城,刘禅在御书房召见,询问了一下他对辽东形势的看法。

本来,在袁可立进京之前,刘禅是想让袁崇焕回辽东,继续担任巡抚,主持关宁锦防线。

但现在袁可立进京了,刘禅已经把兵部所有事情全权委托给他,所以,他并没有打算插手,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。

令刘禅万万想不到的是,袁崇焕竟然在御书房侃侃而谈,讲述他五年平辽大计。

虽然刘禅很有些心动,但既然兵部所有事儿交给了袁可立,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,对他勉励一番之后,让他去找袁可立报到。

袁可立当然不像崇祯那么好忽悠,让他恢复辽东巡抚之职,继续驻守宁远。

孙传庭进京也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,毕竟,在京城这个三四品大员多如牛毛的地方,一个几年前辞职的正五品郎中实在引不起太大的风浪。

而且,孙传庭虽然不满阉党专权,但辞职之前并没有跟阉党发生冲突。

但孙传庭和袁枢天天出入御书房,还是引起了阉党的警觉。

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找到魏忠贤,表达了心里的担忧。

“厂公,孙传庭和袁枢回京,不回六部任职,却天天跟在陛下身边,莫不是陛下有什么深意?”

田尔耕是万历年间兵部尚书田乐的孙子,田乐家境贫寒,努力读书,考中进士,巡抚甘肃期间,大败蒙古,战功卓著。

孙子田尔耕因祖父的功勋,进入锦衣卫,官升正一品左都督,掌锦衣卫事。

他跟魏忠贤的侄子、宁国公魏良卿臭味相投,主动投靠魏忠贤,做了魏忠贤的爪牙,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。

魏忠贤躺在一张躺椅上,一个小太监跪在旁边,给他按摩腿部,他眯缝着眼问道:

“发现什么了吗?”

田尔耕摇头,“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,陛下每天处理完必要的公务之外,就是听他们两个讲历史、地理、军队制度和朝廷各部情况。”

魏忠贤继续闭目养神,好半天才说:

“陛下毕竟年轻,之前也没有接受过相关的教育,对朝政和所有事情不了解,学习学习也是应该的。”

“最近,告诉他们,都收敛一些,不要跟袁可立对着干。”

“是,厂公,我会嘱咐他们。”

田尔耕还是有些担心,想了想又说:

“但他们两个长期跟在陛下身边,陛下身边又没有我们的人,怕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。”

魏忠贤坐起身来,摸了摸盖在腿上的毛皮毯子。

“这是陛下前天赏赐给咱家的,陛下心性纯良,但年轻,不想被管束,我们这些做奴婢的,还是要懂得收敛一些。”

“如果陛下真的想对我们动手,那天在朝堂上,就是最好的机会,一声令下就可以,何必搞这么复杂?”

这也是田尔耕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,所以,听魏忠贤这样说,也就不再说话。

“曹化淳最近有什么动静吗?”

田尔耕摇摇头,“没有,遵照厂公的意思,御马监上下都比较配合,他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和安排。”

魏忠贤“嗯”了一声,又躺回到躺椅上,冲田尔耕摆摆手,田尔耕躬身告退。

正在这时,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匆匆进来,对田尔耕点点头,冲着小太监摆摆手,然后凑到魏忠贤的身边。

“厂公,有情况。”

按官职来讲,所有太监中,权力最大的应该是司礼监掌印太监。

魏忠贤之前只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,现在更是只有一个东厂提督的职位,地位远在司礼监掌印太监之下。

但王体乾自知能力和手段远不如魏忠贤,主动投靠在自己这个下属门下,充当他的走狗。

魏忠贤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,问道:

“什么事儿?”

田尔耕也凑了过来。

王体乾说:“今天,袁可立拿出一份突袭辽东的奏章,由袁崇焕出锦州,向辽东发起进攻。”

魏忠贤一听就怒了:“什么?袁可立疯了吗?”

王体乾没有回答魏忠贤的话,而是接着说:

“不不不,这一路只是个幌子,毛文龙也同时向北,但主要目的是出动登莱水师,越过渤海,攻占辽东半岛的盖州城。”

魏忠贤虽然是个太监,之所以能权倾朝野,不仅仅是因为天启帝的纵容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,他确实有点本事。

他很快就从王体乾的话中,找出了问题的关键。

“声东击西,固然是个好主意,可是,建奴在盖州城也驻有重兵,以登莱水师的实力,恐怕也很难攻占盖州城吧。”

王体乾点点头,拍了一记魏忠贤的马屁。

“厂公英明。所以,袁可立调白杆兵北上。”

魏忠贤完全不敢相信。

“秦良玉?从四川到辽东,好几千里的路程,白杆兵基本都是步兵,袁可立是老糊涂了吗?”

王体乾说:“调五千白杆兵,沿长江顺江而下,再由海路北上,到登州与登莱水师汇合。”

魏忠贤现在被免了司礼监秉笔太监的职务,朝中的事情现在只能靠王体乾汇报了。

“内阁都同意了?”

王体乾摇摇头,“袁可立发了脾气,这事儿太大,黄立极他们都不敢做主,请厂公示下。”

魏忠贤沉思良久,说:“同意。”

“同意?”

王体乾和田尔耕都是一愣。

魏忠贤说:“袁可立现在有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,同不同意他都会干,只要陛下同意,你们反对也没用。”

“白杆兵战力强悍,如果几方配合得好,说不定真的能打建奴一个措手不及,收复盖州。”

“如果事儿办成了,这可是天大的功劳,当然也有我们一份。”

“如果事儿办砸了,袁可立这兵部尚书也就做到头了,我们怎么都不吃亏。”

两人顿时眼前一亮,由衷地赞叹:“厂公英明。”


“父亲,军队改革和吏治改革之后,陛下必然要对税制进行改革,—定会针对官绅阶层。”

“我们袁家虽然不是世家大族,但这些年族人恐怕也打着您的旗号,做了—些不好的事吧?”

袁可立捋了捋长长地胡子,摇摇头。

“为父两袖清风,直系亲属也都安分守己,至于其他人,犯了法,就该受到惩处。”

袁枢急忙说:“父亲,我们家也有很多田产,陛下后面推行税制改革,肯定会针对我们这些人。”

袁可立笑道:“又不是针对我们—家,我会立即去信给家里,把那些挂靠在我们名下的那些土地全部清出去,其它的我们也没做什么。”

“你现在是御书房大臣,你的职责是按照陛下和孙传庭的意思,全力以赴做好事情,为陛下分忧,不要考虑我们家里的事儿。”

“照这样下去,大明朝迟早得亡,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?陛下有心重建大明,我们就得全力支持。”

“父亲,孩儿明白了。”

袁枢躬身退出了书房,心情舒畅了很多。

孙承宗终于进京了。

孙承宗是北直隶保定人,离京城其实不太远,但他这些年宦海沉浮,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, 他是不会这么快进京的。

接到圣旨后,他首先给袁可立去信,了解现在朝堂的情况,又经过两天的思考,才终于动身前往京城。

前几年,孙承宗作为辽东督师,打造关宁锦防线,在陆路防备后金。而袁可立作为登莱巡抚,收复辽南。

两人密切配合,取得了对抗后金最好的形势。

最后,两人都得罪阉党,被迫辞职回乡,也算是惺惺相惜。

袁可立详细介绍了目前朝堂的情况,大赞陛下是难得的明君,热情邀请孙承宗进京主持内阁。

来到御书房,刘禅带着所有御书房大臣,在门口迎接孙承宗,孙承宗赶紧大礼参拜。

“微臣孙承宗,拜见陛下!”

“孙阁老快快请起,朕每天望眼欲穿,你终于来了。”

刘禅—把扶起了他,亲自搀扶已经65岁的孙承宗到御书房里坐下。

孙承宗拱手告罪:“微臣身体不济,拖延至今才到京城,请陛下恕罪。”

刘禅笑道:“孙阁老来了就好,只是,朕初登大宝,刚刚铲除阉党,朝政—片混乱,还需要你老主持大局。”

孙承宗说:“陛下雷霆手段,铲除阉党,还朝堂清明,实乃—代明君,微臣能以年老之身辅佐陛下,实在是三生有幸。”

刘禅看看孙传庭,孙传庭对孙承宗躬身行礼。

“下官孙传庭,拜见孙阁老。”

孙承宗看了看这个年轻的孙传庭,他已经从袁可立的信中,知道最近朝堂的很多事情,都是出自这个年轻人的幕后策划。

“孙大人年轻有为,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今后大明江山要靠你们年轻人咯。”

孙传庭笑道:“孙阁老折煞下官了,下官蒙陛下信任,在御书房当差,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孙阁老。”

孙承宗看孙传庭如此客气,也不敢托大。

“孙大人请说。”

正在这时,王承恩进来禀报:“陛下,袁可立到了。”

“请他进来。”

袁可立是孙传庭请来的,他要当着孙承宗和袁可立—起,讲述他接下来的计划,不然下次还得跟他再讲—遍。

袁可立进来,先拜见刘禅之后,再跟孙承宗见礼,众人重新落座。

孙传庭说:“大明朝内忧外患,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,陛下意欲大刀阔斧进行改革。”


众人听了,全都大吃—惊,这哪里是协助陛下处理朝廷政务啊,这就是凌驾于朝廷百官之上的权力机构啊。

吴阿衡疑惑地问:“孙大人,下官有—个问题。”

“如果我们根据考成法制定出相应的政策之后,交给吏部去执行,以我朝现在的情况,恐怕很难推行下去啊。”

“不是交给吏部执行,而是由御书房总领,都察院、锦衣卫和吏部—起执行,若遇到任何阻力,该免职免职,该抄家抄家,该杀头杀头。”

听到孙传庭这杀气腾腾的话,众人心中又激动,又有些担心。

他们都是才进入官场八年的官员,都还存有当初初入官场忧国忧民的情怀,不然也会跟阉党同流合污,不会被排挤或者辞官回乡。

但他们也都知道大明官场的情况,已经腐败透顶,若真要严格推行下去,又会是人头滚滚,心中也忧心忡忡。

刘禅看他们这个样子,笑道:“怎么?都怕了?如果怕,现在退出御书房还来得及。”

“你们放心,朕永远站在孙大人—边,做你们的后盾,绝对不会让你们重蹈张居正的覆辙。”

众人听了刘禅的话,看看孙传庭坚毅的眼神,齐齐躬身,大声说:

“微臣誓死效忠陛下!为大明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”

按照孙传庭的要求,御书房已经做了很大的调整,正殿不再是陛下的大书房,而是改成御书房大臣的公共执事房,所有御书房大臣都有—个台案。

左边的厢房是刘禅的书房,用来看书、批阅奏章、接待朝臣。右边的厢房是孙传庭办公的地方。

这样—来,刘禅和孙传庭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单独见面,不用再有任何顾忌。

六个御书房大臣领了任务,各自回到自己的台案上,还在认真揣摩刚刚陛下和孙传庭的话。

王承恩很有眼色的关上左厢房的大门,屋内只剩下刘禅和孙传庭,在单独的房间里,两人自动切换成刘禅和诸葛亮的身份。

刘禅拉着诸葛亮坐下,激动地说:

“相父,您这样—改,真好,我们就可以随时偷偷摸摸约会了。”

诸葛亮笑了,“陛下,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,可是,你能不能换—个词啊?”

刘禅也意识到说错了,尴尬地摆摆手,“哎呀,反正就那个意思。”

“相父,您干脆直接搬到朕这里办公,这样朕有什么不懂的,就可以随时问您了。”

诸葛亮摇摇头,笑道:

“陛下,大明跟大汉不—样,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,明天那些言官就会在御书房外高喊清君侧了。”

刘禅苦着脸说:

“相父,这大明朝堂太复杂了,需要八百个心眼子才行,您不在身边,朕很多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?”

诸葛亮拍拍他的肩膀,慈爱地说:

“阿斗,您已经做得很好了,用不了多久,你—定会成为像昭烈帝—样的—代明君。”

刘禅嘟了嘟嘴,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

相父如果跟他谈过的事情,他现在基本上能够应付了,但相父没提前跟他讨论的问题,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“相父,您刚刚把吏治改革和军队改革的事儿都说了,张之极肯定会告诉英国公的,袁枢也会告诉袁可立。”

“他们很快就明白,御书房架空了他们的权力,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?”

诸葛亮摇摇头,笑道:

“英国公这么多年屹立不倒,袁阁老更是四朝老臣,他们靠的是什么?敏锐的嗅觉。”


“你不识字,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?”

此话一出,顿时全场震惊。

钱谦益和温体仁就差弹冠相庆了。

这下两人都明白了,陛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。

陛下前面问魏忠贤的名字,就是要公事公办。

接着又问他的名字是谁取的,就是要说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
然后又问司礼监是干什么的,是为了引出最后这一句。

这个陛下,果然有尧舜之资,大明江山有望啊!

张维贤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,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,最后这一句才是陛下的重点。

阉党此时如丧考妣,个个垂头丧气,原来陛下前面铺垫这么多,就为了拿下厂公啊。

他们想为自己的主子辩解,可是,陛下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毛病啊。

总不能直接对陛下和满朝文武说,以前都是厂公动嘴,自然有人动手,这不是公然欺瞒陛下吗?

魏忠贤此时如五雷轰顶,简简单单一句话,竟然让自己无可辩驳。

按照惯例,司礼监排名第一的秉笔太监,同时提督东厂。

自己如果当不了秉笔太监,自然也就不能再掌管东厂,没有了这两项权力,自己连个屁都不是。

看来,这是陛下已经下定决心,要对自己动手了。

此时,自己只有使出最后一招了。

不然,陛下一旦下旨,革了自己司礼监秉笔太监和东厂提督的官职,自己之前干了那么多坏事儿,杀了那么多东林党的人,自己恐怕想全尸都不可能。

他再次在地上砰砰磕头,直砸得乾清宫的地砖都在“砰砰”作响,让刘禅的心揪了一下。

魏忠贤抬起头,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流,泪眼婆娑,样子可怜至极。

“陛下,您难道忘了先帝驾崩之前的遗言吗?”

此话一出,刘禅顿时一阵阵心痛,想起自己父皇驾崩的情景,也是眼眶含泪。

父皇为了给仲父报仇,亲征东吴,没想到遭遇夷陵大败,气死在白帝城。

父皇临终之前殷殷嘱托,勿以恶小而为之,勿以善小而不为,要自己事丞相如父。

自己正是牢记父皇的临终遗言,才能稳坐大汉四十年江山。

想到这里,他急忙问:“先帝遗言是什么?”

所有文武百官听到这句话,又是一愣,陛下这又是要玩什么套路?

魏忠贤也愣神一下,随即心中一喜,赶紧说:

“陛下,先帝临终前,主要说了三句话。第一句,吾弟当为尧舜。第二句,忠贤恪谨忠贞,可计大事。”

“第三句,中宫配朕七年,常正言匡谏,获益颇多。今后年少寡居,良可怜悯,善事中宫。”

刘禅一下子又抓住了关键词,也就是说,先帝不是朕的父皇,而是皇兄。

皇兄希望自己能当一个尧舜一样的明君,要朕相信魏忠贤的忠诚和能力,还要朕善待皇嫂。

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这个魏忠贤肯定是个大忠臣啊,“可计大事”也说明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。

父皇临终,将江山社稷托付给相父,相父力挽狂澜,以一州之力,打得曹魏丢盔弃甲。

相父去世之后,又把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,让自己安坐三十年江山。

皇兄既然临终把江山社稷托付给魏忠贤,这人肯定是跟相父一样的人物。

现在,这么多大臣弹劾魏忠贤,这些人不就是跟李邈一样的人吗?

当年,相父刚刚去世,举国悲痛,李邈却公开诋毁相父。

说相父死得好,上压制皇帝,下胁迫群臣,把持朝政,完全就是一个权臣,相父死了,该举国欢庆。

真是叔可忍,我阿斗不能忍。

朕一生只杀过三个大臣,这个李邈就是其中之一,直接被我咔嚓了。

相父是父皇的托孤之臣,帮朕将风雨飘摇的大汉稳定下来,以一州之力,扛住强大的曹魏四十年,居功至伟。

而这个魏忠贤,既然皇兄临终如此寄予厚望,肯定也是相父一般的厉害人物,怎能受这些小人诬陷?

“魏忠贤,你起来吧。”

这句话一出,满朝文武又惊呆了。

阉党看到了希望,内心雀跃。

东林党的人心中咯噔一下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就连一旁的王承恩也心中疑惑,别人不知道,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,哪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?

陛下早就看阉党,哦,不,魏忠贤,看魏忠贤不顺眼了,登基这几个月,一直在隐忍。

现在时机已经成熟,直接拿下魏忠贤就行了,现在叫魏忠贤起来,这是什么意思?心软了?

只有张维贤依旧老神在在,心如止水。

魏忠贤听到陛下叫他起来,心中大喜,果然,先帝的这句话起了作用。

“奴婢谢陛下隆恩!”

他装作感激涕零地再次磕头,然后颤颤巍巍地起身,突然一个趔趄,又栽倒在地。

跪了这么长时间,腿麻了!

一旁的建极殿大学士、内阁首辅、吏部尚书黄立极赶紧过来,将他扶了起来。

这人是魏忠贤的同乡,靠着魏忠贤的关系,才登上内阁首辅的宝座,是个标准的阉党。

这时,刘禅有些犯难了。

刚刚自己已经说了,魏忠贤不识字,不能当秉笔太监。

满朝文武有不少人弹劾魏忠贤,也不能不考虑这一点。

但维护相父,是自己这个皇帝最重要的职责,这一点更是不能含糊。

不对啊,魏忠贤不识字,怎么会受到皇兄如此器重呢?

肯定是自己还没有发现他的优点,文的不行,武的应该可以吧。

想到这儿,刘禅又问道:

“魏忠贤,你会武功吗?”

魏忠贤拱手道:“禀陛下,奴婢骑马射箭,样样精通。”

刘禅点点头,“司礼监秉笔太监就不做了,你还是提督东厂吧,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,这才是你的专业。”

魏忠贤当即大喜,只要有东厂在自己手里,自己仍然是那个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的九千岁。

他再次跪地磕头:“奴婢谢陛下隆恩!一定誓死报效陛下,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
刘禅一听这句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”,也有些动容,这是相父《出师表》里的话。

看看,一个不识字的太监,竟然把相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,多好的人啊!

钱谦益和温体仁对视一眼,立即跪倒在地,高声喊道:

“陛下万万不可,魏忠贤蒙蔽圣听,专权跋扈,祸国殃民,屠戮忠良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。”

刘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谦益,有些不耐烦地问道:

“你谁呀?”

钱谦益一愣,陛下,我们昨天还见过面,当时,你话里话外的意思,就是要对阉党动手,我们才有这么大的胆子的。

你这转脸就不认人了吗?

“回陛下,微臣礼部侍郎钱谦益。”

刘禅虽然不知道礼部侍郎是干嘛的,但一听这名字,猜也猜得到个大概,怒道:

“你一个礼部侍郎,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就行了。”

钱谦益顿时原地石化。

陛下啊,我跟您是一伙的呀,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拿下阉党,你这是叛变了?

突然,刘禅意识到一个问题,这朝堂上吵了半天,怎么相父,哦,丞相还没开口,到底哪个才是朕的丞相啊?

既然都不认识,他直接喊道:

“丞相何在?”

内阁首辅黄立极听到陛下的话,心中疑惑,立即上前,躬身道:

“陛下,我大明朝不设丞相,由内阁和司礼监协助陛下处理朝政,微臣建极殿大学士、内阁首辅兼吏部尚书黄立极。”

刘禅听了这一长串官职,猜测这个内阁首辅应该跟丞相官职差不多,大喜。

总算有跟相父一样官职的内阁首辅来帮忙了,跟这帮大臣斗智斗勇实在是太累了。

“黄爱卿,你觉得魏忠贤有罪吗?”

“噗……”

钱谦益听到陛下这样一问,直接一口老血喷涌而出。

陛下啊,你不知道,这个黄立极跟魏忠贤是同乡,是标准的阉党啊,你问他,这不是关帝庙求子,踏错了门儿吗?

刘禅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问黄立极一句话,竟然还能让旁边的钱谦益吐血,朕的武功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吗?

大明朝的大臣不行啊。

他赶紧喊道:“太医,快传太医。”

钱谦益吐了一口老血,终于缓过劲儿来了,擦了擦嘴角的血,拱手道:

“陛下,微臣没事儿。”

刘禅看他都吐血了,脸色苍白,摇摇头,满脸悲戚,一本正经地说:

“不,你有病,得治!”

刚刚好了一些的钱谦益,听到陛下这句话,直接被气晕了过去。

满朝的阉党,看到魏忠贤没事儿,东林党的钱谦益被气吐血,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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